第一章追爱唐朝(2 / 2)
“你这是什么话,他可是你兄弟啊!”
张宇安把陈楚声放了下来,宁望舒赶紧扶着。
“你说什么,陈楚声是我兄弟?”
“先别问这么多,去你住的地方,找个好的大夫给他治伤。”
狄仁杰拿出一袋银子。
“望舒姑娘,这是你破案的酬金。”
“这也太多了吧!”
“你现在可是很需要这笔银两。”
“是的,那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我绝不推辞。”
张宇安背着陈楚声去自己住的地方,找了大夫给他治伤,宁望舒寸步不离守在他身边。陈楚声昏睡两天才醒来…
“你醒了,饿坏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陈楚声看到宁望舒的手链。
“你还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也有这条手链。”
张宇安端着吃的进了。
“我也有,她还说你是我兄弟,可我一点想不起来。不过说真的,她为了你可是死牢都敢闯,死人也不怕。刑部侍郎也差点被她打。你居然不认识她…”
宁望舒和陈楚生异口同声。
“我确实不认识她。”
“他确实不认识我。”
张宇安更加奇怪。
“以我对你的观察,你是认识陈楚声的,不然你不会为了他到处奔波找证据。”
“因为他本来就是冤枉的呀!”
“在戏院听到陈楚声是凶的时候你的反应就已经证明你是认识他的。”
陈楚声坐起来。
“我昏睡时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奇怪的梦。怎么想不起来了呢!我的头好痛…”
“别想了,这样你会很难受的。”
“既然你认识我,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告诉你你也不信啊!”
“那你就让我痛死好了。”
“好,我告诉你。”
宁望舒拿出自己的录像机,里面全是零柒壹叁所有的视频,所有参加过的节目。
张宇安凑了过来。
“这是什么东西啊!”
“别说话,看完再问。”
张宇安和陈楚生看着那个和自己一样搞笑又幽默的人。
“他们是谁,怎么和我们长得一样,为什么我们看着好难受。”
“因为他们就是你们,来自二十一世纪,一千多年后的二十一世纪。是我们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
“骗小孩呢!一千多年后。”
“我就说说了你们不信,谁会相信自己来自一千多年后呢!我自己说的自己都不信。”
“那你说我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时空穿梭机把我们带到这儿来的。”
“如果真的像你说的我们是被时空穿梭机带到这里,为什么我们一点记忆都没有呢!”
“你们进入时空穿梭机的时候记忆功能忘记打开了,才导致你们没有了以前的记忆。”
“可你的记忆为什么没受到影响呢!”
“我是开着记忆功能穿越而来。”
“难怪我觉得我的人生少了很多,又好像被埋葬了一样。”
宁望舒看着一直沉默的陈楚声。
“你难道就没有想问的吗?”
“我们真的是来自一千多年后,还能回去吗?”
“我的责任就是来带你们回去的,我们都不属于这里,当然在这里停留的时间是有限的。可是你们还有好几个兄弟没找到,暂时回不去。”
“还有好几个?到底来了几个啊!”
“连我和我师兄八个,你们每人身上都有着和我一样的手链,是开启宇光盘的钥匙。只要找到其他人拿到他们手上的钥匙打开宇光盘,我们就能回去了…”
张宇安听着自己的歌,闭上眼睛跟着哼了来。
陈楚声又沉默了,宁望舒叹了一口气,看着陌生的地方,惆怅该去哪里找其他人。
陈楚声撑着身体下床。
“你要干什么说一声我帮你。”
“我想下来走走。”
“我扶你”
“我自己可以的。”
张宇安还沉醉在歌曲里,属下来报喊了几声他才反应过来。
“宁望舒,我虽然记不起来,但是你说的我相信了。以后你就住在我这里,多给我讲讲我们的事。”
陈楚声的身体慢慢恢复,可他一直都没有继续追问关于他的事。
狄仁杰带着补品来到张宇安家,看到陈楚声在活动筋骨。
“看来望舒姑娘把你照顾得不错,短短几天就能下床行走了。”
“还没有亲自登门拜谢狄判佐。”
“你不用谢我,我什么也没做,要谢就谢望舒姑娘。”
宁望舒从厨房出来。
“狄判佐来了,刚好可以尝尝我的手艺。”
“那我就不客气了。”
张宇安刚好早朝回来。
“在门口就闻到饭香味,今天又做什么好吃的?哇,看着很好吃的样子。”
“先把朝服换了。”
“那你们可别吃完了。”
“那你可要快点哦!晚了可就连汤都没有了。”
宁望舒盛了一碗汤给陈楚声。
“人参鸡汤,补身体的,多喝点。”
狄仁杰把筷子一放。
“就因为他是病人就区别对待吗?这人参还是我买的呢!”
“跟受伤的人争什么嘛!等着,我也给你盛一碗。”
“我要比他还多的一碗。”
“也不怕撑死你。”
“不怕不怕。唉,陈楚声,你小子现在可是因祸得福了。”
“这种福气我不敢接受。”
“为什么呢,她为你东奔西跑,为你闯死牢。你是没看见她知道你被当成杀人凶手,被打得遍体鳞伤时候的表情,恨不得杀了天下人。”
“我很感激她。”
“你是不是觉得你这感激二字重千斤啊!”
宁望舒端着两碗汤出来,张宇安端起一碗一饮而尽。
“汤好喝,菜好吃,饭美味。”
“我说张大将军,你得注意形象。”
“在自家吃饭管不了那么多,太满足了,狄判佐,以后来我家吃饭你得出生活费。”
“吃你几顿饭而已还要出生活费吗?”
“几顿饭而已,你知道你一顿能吃多少吗?好几碗饭,菜我都没给你算。怎么,你还在长个子吗?”
“你好歹是个将军,这么计较。”
“你给钱我就不计较了。”
陈楚声低着头,宁望舒揣摩不了他的心事。
“张宇安,我准备明天搬出去住。因为阮紫悠的案子,狄判佐给了我好多银两,够我租一个好一点的房子。住处我已经找到,也打理好了,明天就搬出去。”
“为什么要搬出去,难道是在我这里住着不舒服吗?”
“虽然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但是你我非亲非故,你没有义务管衣食住行。”
狄仁杰拿出一处住宅房契。
“你找的那个地方鱼龙混杂不适合你,这是我给你物色的,清净适合你。”
宁望舒直接拒绝。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可不喜欢欠人情。那个地方虽然鱼龙混杂,但我可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你见过我的本事的…”
“三脚猫功夫也值得炫耀吗?”
“防身够用了。”
张宇安拍了一下大腿。
“你宁愿住鱼龙混杂的地方都不愿继续住在我这里。你如果觉得不好意思交点房租给我也可以。再说了,你不是还给我做饭吗?你看你把我家收拾得多好。”
陈楚声起身回房的举动决定宁望舒非走不可的心。
“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等我新家打理好欢迎你们来做客,我一样会给你们做好吃的。”
宁望舒回房收拾行李,她虽然享受现在的生活。可她的身上还担着重大责任…
狄仁杰站在宁望舒房门口。
“狄判佐,你还没回去啊!”
“能和你单独聊几句吗?”
“狄判佐想聊什么?”
“你的身份,你们的身份。我在你们身上看到一堆迷。”
“既然是迷,说出来你又会信吗?”
“我们第一次见我就觉得你怪怪的,见到张将军你直接唤他名字,可他明明就不认识你。后来你们变得这么亲密。还有你对陈楚声的种种,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他根本就不认识你。可你对他却是关怀备至,只差把命给他了。”
“你不懂也不明白。”
“你不说我怎么会懂。”
“说了你也不懂。”
“那你到底是敌是友?”
宁望舒表情变得很严肃。
“我们非敌非友。”
“这话何解。非敌即友为什么是非敌非友呢!”
“因为我不需要朋友,更不想树立敌人。我只是这里的一个过客,找到我要找的人就会离开,是永远的离开。”
“为什么听到你要永远的离开这句话我会如此难受呢!”
“你不用难受,这是迟早的事。但我用生命向你起誓,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更不会做对不起大唐的事。”
“既然你肯用生命向我起誓为什么不能把我当朋友呢!”
“因为我没有资格做你的朋友,更没有这个福气。”
“没资格的人应该是我吧!我以为我们已经是莫逆之交了,没想到是我一厢情愿。”
“狄判佐,你可知道你是名垂青史的好官。而我只是区区一个普通人。”
“名垂青史…好官?你怎知道?”
“你信我吗?”
“信…”
“既然你信我,那我们从此就是朋友了。”
“你不是说你不需要朋友吗?”
“我是不需要不信我的朋友。”
“真是变幻莫测啊!”
陈楚声听到宁望舒和狄仁杰的谈话,张宇安走到他身边。
“真怕有一天她忘了自己的责任。”
“只要她高兴就行。”
“陈楚声,你是木头吗?看不出宁望舒对你的心意吗?”
“她对你对狄判佐不也一样吗?”
“如果有一天她走向别人别怨任何人。”
狄仁杰心里的疑惑算是解开了,即使还有那么一点模糊的地方还有必要去探索吗?
“那我明天来帮你搬东西。”
“我的东西又不多,你不用特地来帮我。你刚回来,就没有事做吗?”
“你不知道我的职责吗?我出现的地方可没什么好事。我还是更喜欢风平浪静的洛阳。”
“哦对了,陈楚声的药还在厨房熬着呢!”
宁望舒跑进厨房,药已经所剩无几了。她条件反射伸手去端,烫得把药打翻在地。
张宇安闻声而来。
“烫着没有。”
“没有。”
“都这样了还说没有,我去给你拿药。”
宁望舒把罐底的药倒出来。
“还好还有一点。”
端着药去敲门。
“陈楚声,我进来了。”
“进来吧!”
“药我放这儿了。”
张宇安拿药来给宁望舒。
“先把药擦了,这药对烫伤有奇效。”
“我真的没事。”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烫得不轻。”
“哎呦,你轻点嘛!”
“还知道疼啊!狄判佐,你说说她。”
“也只有你管她,他们这个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才懒得管呢!走了…”
张宇安把药放在石桌上。
“对啊!关我什么事呀!回房。”
“唉,你们真的不管我了。”
“不管。”
宁望舒的手火辣辣的疼,打了一盆水冷水把手泡进去,再拿出来时水泡比拳头还大。
“哇!这也太夸张了吧!可是真的好疼啊!”
她想哭,想大声哭。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宁望舒,这是你自愿的,就算是死你也不能哭。”
自己讽刺完自己把眼泪憋了回去。张宇安又回来了,看到宁望舒的手。
“这水泡比拳头都大,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水泡。”
宁望舒掐了一下张宇安。
“你是回来取笑我的吗?”
“本来不是,看见这么大的水泡实在忍不住想笑。”
“你不是说这药对烫伤有奇效吗?怎么还会变成这样。”
“我拿错药了,这个才是烫伤药。”
“张宇安…”
“药给你,自己擦我要回房看兵书了。”
“你给我回来…好你个张宇安,明天做饭我药死你。这药对不对啊!怎么擦上去没什么感觉呢!”
水泡爆裂了,宁望舒痛得大喊大叫。
“啊…好疼,救命啊张宇安。”
张宇安赶紧跑来。
“怎么了怎么了?”
“擦了你给的药水泡就爆了,好疼。”
“我看看,哎呀!莫不是这药有问题。”
“张宇安,你不弄死我不甘心是不是。”
“天地良心,我是真的关心你。”
“我谢谢你啊!”
“走吧我带你去看大夫,这肉都烫熟了。不好好医治留下疤可就不好看了,尤其是这么漂亮的手。”
“那还不赶紧带我去看大夫。”
刚出大门,李环山大夫就来了。
“李大夫,你这是…我们正要去找你呢!”
“是狄判佐叫我来的,他说张将军家有人被烫伤要我过来看看。是谁被烫伤了…”
宁望舒把手伸了出去。
“是我。”
“哦呦!这么严重啊!都烫熟了,这么漂亮的手怕是要留疤了。”
“李大夫,有没有那种不留疤的药啊!”
“即使有那种药这么重的烫伤不可能不留疤的,忍着我给你上药。”
药一上上去,宁望舒就痛得哇哇大哭,张宇安捂着耳朵。
“你能不能小点声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欺负你呢!”
“人家痛嘛!”
“你痛干嘛掐我大腿啊!”
“谁让你离我这么近啊!”
陈楚声在房里一直没出来。
李环山也被宁望舒的哭声吵得捂着耳朵。
“吃什么长大的,哭声这么大。将军,这药我就交给你了,一天擦三次。七天内不能碰水,我先走了。”
张宇安拿一块布塞住宁望舒的嘴。
“把大夫都吵跑了。”
“人家痛嘛!”
“痛的话随便哭两声就好了嘛!一直哭声音还这么大。”
“你有没有同情心啊!”
“我没有同情心,陈楚声有,你去找他吧!真是气死我了。”
“唉,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我气你为他受伤,把气撒在我身上。”
“我有把气撒在你身上吗?”
“懒得理你,还不去休息。”
“手疼睡不着。”
“需不需要我陪你啊!”
“这倒不需要,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想想怎样才能找到其他人。”
“早就该想了。那你慢慢想,我休息去了。”
宁望舒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想了一晚上,如果再重来一次,她还会选择穿越吗?不是为了那份单纯的喜欢。
其实…即使有一万个答案都是一样的,她会选择穿越,不为那份单纯的喜欢。而是责任…
天刚蒙蒙亮,她就拿着行李离开张宇安家。其实张宇安知道的,他没有继续挽留,只能看着她离开。
来到自己新的住处,收拾好一切心里敞亮了不少。仿佛开始了新的人生…
“原来我是可以这么自在的。”
狄仁杰架着马车去张宇安家接宁望舒。
“果然是做将军的料,都练上了。宁望舒还没起吗?”
“你来晚了,她早就走了。”
“走了,她的手好了吗?”
“她要走就算手断了也拦不住。”
“那也是。行了,你接着练,我去找她。”
“慢走不送。”
狄仁杰刚到宁望舒门口,宁望舒就拿着早点回来。
“狄判佐,你来这么早啊!”
“你的爪子好了吗就自己拎着东西过来。”
“只是烫伤又不是断了。”
“你早点吃这么多自己能养活自己吗?”
“如果你有案子叫上我让我赚点早点费就饿不死。”
“阮紫悠的案子我跟皇上提过你,今天我去面圣应该会有好消息。”
“皇上不会封我一个大官吧!”
“有可能。”
“一品大官吗?”
“你想什么呢!我十年寒窗苦读高中到现在也就从八品。”
“从八品不就是比芝麻绿豆大一点嘛!这也太小了。”
“芝麻绿豆大一点,你知道这个升官要建多少功业才能升一品。一开始就想做一品大员,没睡醒呢吧!何况你还是个女子呢!”
“女子怎么了,武媚娘还做过皇帝呢!”
狄仁杰赶紧捂着宁望舒的嘴。
“你要慎言慎行啊”
宁望舒突然才想起来,这时候武媚娘还在感业寺。
“这也就是民间谣传而已,哪有女子当皇帝的。”
狄仁杰一脸严肃。
“你刚刚的话可是说武媚娘还当过皇帝呢!你好像早就已经知道。”
“我乱说的。”
“你的话可不像是乱说的。”
“就是我乱说的。”
“病从口入,祸从口出不知道啊!你这颗脑袋够砍几回。”
“不敢了。”
“怕死就对了。”
“死谁不怕。”
“我看你就不怕。”
“我怕得要死。”
“别贫了,吃了早点我带你去逛逛,你来了好几天也没有好好逛过长安街。哪里可热闹了,各种小吃应有尽有。”
“小吃啊!你请客哦!”
“我请客,随便吃。”
“虽然你的官职芝麻绿豆小官,可你家底丰厚啊!人家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你怎么就不如你的父亲呢!你父亲的起点可比你厉害多了,从六品下的东宫内直郎,负责掌管太子东宫的符玺、伞扇、几案、服饰等事情。多少人望尘莫及的职位,不过你还算争气,交你这样的朋友饿不死。”
狄仁杰目不转睛看着宁望舒。
“你对我家如此了解,我都怀疑你在打我家注意。”
“你放心,最多就是骗吃骗喝。”
“骗吃骗喝也太可怕了。”
宁望舒看着热闹的长安街。
“哇…长安街果然名不虚传,这么早就这么热闹。”
“没见过世面的乡野丫头。”
“那你还赶紧介绍一下这里叫什么街。”
“这条街叫朱雀街…”
宁望舒兴奋得又蹦又跳,把狄仁杰吓了一跳。
“好歹是个女孩子,一点都不矜持。”
“我要去杏花楼。”
“你说什么…杏花楼,我都没去过。你知道里面吃一个馒头多少银两吗?”
“我们不吃东西,看看就行。”
“就我们这身打扮,别说进去了,靠近都不可能。”
宁望舒站在不远处指着杏花楼。
“迟早有一天我要去里面吃个馒头。”
狄仁杰噗嗤笑了。
“看你这架势我还以为你说你要去住几天呢!只吃个馒头。”
“长乐坊和基胜楼往那边走啊!”
“怎么我感觉你对长安街很熟又感觉不熟呢!”
“听说的呗!没吃过猪肉还没没见过猪跑啊!”
“这话俗,不多形容得很贴切。”
几辆马车从宁望舒身边直行走向奔杏花楼,她随口就说出卢照邻的诗。
“还真的和卢照邻诗句里写的一样…长安大道连狭斜,青牛白马七香车。玉辇纵横过主第,金鞭络绎向侯家…”
狄仁杰鼓掌赞扬。
“宁望舒,你居然会背卢照邻的诗。”
宁望舒歪着头背出狄仁杰在历史上仅保留下来的那首诗。
“宸晖降望金舆转,仙路峥嵘碧涧幽。羽仗遥临鸾鹤驾,帷宫直坐凤麟洲。飞泉洒液恒疑雨,密树含凉镇似秋。老臣预陪悬圃宴,馀年方共赤松游。”
狄仁杰抓了抓头。
“这首诗好熟悉啊!想起来了。这是我的诗,半年前陪皇上出游时随手写在地上的。你不可能知道,因为连我都忘了自己写过这首诗。”
“因为我厉害啊!”
“不,你太玄乎了,你玄乎得好像不是凡人。”
“哎呦!说得我好像是妖女一样,谁还不会被几首唐诗啊!是你见识浅薄。”
一个将士骑着马飞驰而过。
“他怎么骑这么快啊!”
“应该是有军情要报,边关缕缕遭犯。”
“军情?不会又要打仗了吧!讨厌打仗,不知道又有多少家庭被拆撒。”
宁望舒坐在一个摊位前,倒了一杯水。
“南北驱驰报主情,江花边草笑平生。一年三百六十日,多是横戈马上行。”
“真是才女,开口就成诗。”
狄仁杰越发觉得宁望舒谜之一样的女子。她有时活泼、有时沉稳、有时优雅、有时庸俗…所有的好与不好全在她身上体现。让他想近之…探之…深之…。
宁望舒惆怅走开,狄仁杰看着她的背影。
“你到底是谁啊!”
“愣在那里干什么呀!”
“我结账。”
一个小偷从宁望舒身边跑过,后面一个男子喊着。
“小偷抓小偷…”
“这声音好熟悉啊!”
宁望舒来不及看清脸,但是背影她非常熟悉,兜里的宇光盘闪烁不停。
“是王悦忻…。”
宁望舒的心情像是找到了宝藏一样,兴奋得挪不动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