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宝藏之谜11(2 / 2)

“郡主,这样有用吗?”

“把左边和前面堵上。”

宁望舒冲右边喊了一声,王悦忻回应了。

“走右边。”

一路留下记号,他们顺利找到王悦忻和张宇安罗燕三人。

“太好了,现在只差狄仁杰和秦妹妹了。从进来到现在没有他们一点动静,不知道他们现在情况怎么样。”

“郡主,你听见了吗?敲石头的声音。好像很弱…”

宁望舒重复盾牌隔音法,最后确定声音的方向。找到狄仁杰和秦千凝的时候他们倒地昏迷不醒,火把点了又灭。

“孟锦书,你扶狄仁杰,罗妹妹,秦妹妹就交给你了。我们得赶紧离开,不然也会像他们一样。”

程潇卉靠在墙上。

“素商姐姐,我的心口好闷,我快喘不上气来了。”

“大家赶快跟我走,先离开这里。”

孟锦书也出现缺氧症状。

“郡主,我好难受。”

宁望舒急得不顾心跳加速扶着程潇卉。

“张宇安王悦忻,你们是知道这属于什么症状,一定要撑着。”

一路寻着留下的记号往外走,宁望舒迷迷糊糊看到一个内洞里泛着光。

没有火把,沿路的记号也找不到,所有人在原地打转。

“王悦忻张宇安,把盾牌堵住左右岔口。”

宁望舒喊了一声没有回应,又换方向。用这种方式和洞口的陈楚声他们对上话找到了出口,陈楚声和俞梓明赶紧帮忙。

宁望舒倒在陈楚声面前,罗燕和程潇卉大口喘着气。孟锦书靠在石头上疯狂咳嗽,张宇安和王悦忻也把狄仁杰和秦千凝交给俞梓明倒在一旁…

“赶紧给他们做心肺复苏。”

陈楚声把宁望舒抱到一边。

“你真的把他们找到了,小舒,你好棒。”

俞梓明给狄仁杰做心肺复苏,没多久他就醒来了。按照俞梓明的指点,罗燕弄醒秦千凝。她和狄仁杰互看一眼相拥而泣…只有宁望舒昏迷不醒。

王元芳的出现让狄仁杰他们心情陷入了沉重。感业寺主持把他们安排住在客房,陈楚声一晚上守在宁望舒身边。

狄仁杰找到主持,从她口中得知,武媚娘其实早已不在感业寺了。狄仁杰轻松一笑…

“原来我们就是一个笑话。”

宁望舒从梦中醒来。

“陈楚声,我这是在哪里?狄仁杰和秦千凝他们怎么样?”

“他们没事,告诉我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宁望舒慢慢坐起来。

“我们被人利用了,武媚娘其实早已不在感业寺。”

“你说什么,武媚娘不在感业寺,那她在哪里?”

“她在哪里已经不重要,这次我们差点没命。让我看清有些事不能太上心,伴君如伴虎说得一点都没错。”

“你的意思是我们被皇上利用了?”

宁望舒看到门外有人影。

“嘘,门外有人。”

陈楚声轻手轻脚把门打开,王元芳站在门口。

“王少卿,半夜三更你不睡觉鬼鬼祟祟站在郡主门外干什么?”

“我过来看看她醒了没有。”

宁望舒从床上下来。

“皇上叫你来的?”

“是的。”

“天快亮了,我会带着他满意的答案去见他。”

天刚亮,宁望舒他们就马不停蹄赶回长安。刘公公早已等在玄武门…

朝堂散去宁望舒他们被叫到书房。

“参见皇上。”

“众卿免礼,请坐。能从去不归洞里出来你们可是前所未有。”

“托皇上的福有惊无险,有人用这种方式把我们引到感业寺。为的是什么我算是知道了。”

屏风后面响起揪心的筝曲,宁望舒转过头。

“为有云屏无限娇,凤城寒尽怕春宵。无端嫁得金龟婿,辜负香衾事早朝。”

李治赶紧打断宁望舒。

“难道你们找到了?”

“找到什么,皇上怎么不问问我们遭遇了什么。所有人差点葬身洞里你不关心,难不成你也相信传言洞里有宝藏之类的。”

“这不是传言。”

“所以你和武媚娘合起来骗我们,这样有意思吗吗?想要我们帮你做什么,为什么不直接跟我们说呢!起码让我们有所准备啊!”

“我不说是有自己的顾虑。”

“你的顾虑是什么?是我们几个人的命。洞里到处是白骨,处处哀鸣声。”

“虽然我没有进去过也知道里面的凶险,因为曾经我多次派人进去没有一个出来的。”

“你知道洞里的凶险怎么还要我们去呢!”

“起码你们出来了。”

“我们也是九死一生才出来的。”

古筝停了,宁望舒走向屏风。

“还真是有帝王的手段,把别人的命不当命。”

李治愤怒拍了一下桌子。

“素商郡主,小心慎言。”

武媚娘出声了。

“常听皇上夸你,今天一见果然与众不同。”

“娘娘这是夸我吗?”

“皇上还没有册封,莫要唤我娘娘,以免别人听了去议论皇上。”

“你封妃是迟早的事,我们这一群人为了你跋山涉水,身陷险境死里逃生。不出来打个照面吗?”

武媚娘从屏风后面出来,帝王的面相威武霸气。宁望舒后退了一步,张宇安他们目不转睛看着武媚娘。挺着身怀六甲的肚子,这就是她走向巅峰的第一步。

“郡主既然早已知晓为何还会吃惊?”

“我吃惊是因为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和你面对面交谈。”

“那…你说这是你的荣幸还是不幸呢!”

“是我们的缘分,缘分让我遇到你就变成了荣幸。”

“这嘴真会说,怪不得皇上视你为知己。我想…不久后我和你也会成为知己的。”

“做你们的知己代价太大,最低限制也是半条命。皇上要我们找的人既然在这里,我们也算是完成了任务。没事的话我们就先告辞了。”

离开皇宫,宁望舒直奔苏笑醒酒楼。

“福子,你们掌柜呢!”

“他进货去了。”

“进货?酒楼的货一向是有供应商的呀!怎么会亲自去进货呢!陆小虎呢!也和他一起去了?”

“是的,他们是一起去的。”

“撒谎,一个酒楼,掌柜和账房一起去进货可能吗?还不说实话,要我摘了你的脑袋吗?”

“郡主饶命,掌柜的不让我说。”

宁望舒掐着福子的脖子。

“这样也不说吗?”

“我说我说。昨天晚上禁军突然来酒楼给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把他们带走了。”

“禁军…是皇上下的命令。李治啊李治,你居然用这种手段来威胁我。”

宁望舒单枪匹马闯进刑部大牢。苏笑醒和陆小虎被铁链锁着吊在半空。

“郡主,这是个阴谋,你可千万不要中计。”

“我已经中了,你们等着我。”

宁望舒一个人进了宫,刘公公等在玄武门外。

“郡主,老奴等候多时。”

宁望舒怒气冲冲去见李治。

“我自问对得起你们李家,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说过不伤害我身边的人的,你是九五至尊啊!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宁望舒,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吗?你活腻了不打紧可别连累你身边的人啊!”

“你不就是想要去不归洞里的宝藏嘛!我去给你找,放了他们。”

“果然识时务者为俊杰,朕答应你,只要你把宝藏给我找出来,我就立刻放了他们。”

“你先放了他们。”

“你不信我。”

“你值得我信吗?我虽然不是什么君子,可说话也是一言九鼎。说为你找宝藏就会为你去找,如果真的像你所说有宝藏,我就算死也会帮你找出来。”

“好,我马上就放了苏笑醒和陆小虎。你现在就动身去找宝藏…”

“我必须看到他们安全回家,并要你诚诺别用莫须有的罪名再抓他们。”

李治从龙椅上下来。

“寻宝你不能再带陈楚声他们了,我可以给你安排人。何乙也可以给你…”

宁望舒知道,李治这是要拿所有人做人质。可是她没有其他选择…

“我要你向我保证,我不在你不许为难他们。”

“朕向你保证。来人,把苏笑醒和陆小虎放了。”

宁望舒在李治耳边念了一首诗。

“自此相从後,还成永别晨,君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宁望舒红着眼走了,李治伸手也没拉住她。

“何乙,一定要保护好她,不管有没有宝藏,你必须把她毫发无损带回来见我。”

“臣领命。”

宁望舒看着苏笑醒和陆小虎回到酒楼,在街上买了很多东西谁也没说带上何乙和大内高手赶往感业寺。

到了去不归洞口天已经黑了,宁望舒把买来的东西分给所有人。

“里面四通八达,一定要跟紧我,如果有喘不上气,胸闷的,必须停止向前,听到了吗?”

大家异口同声。

“听到了。”

“走吧!跟我进洞。”

宁望舒凭着记忆来到那个发光的内洞,已经有人出现缺氧症状。

何乙浑身冒汗。

“郡主,我估计撑不了多久。这么多宝藏要怎么搬出去?”

“感觉胸闷心慌的,后腿到舒服的地方等候。”

宁望舒把蜡烛点上,那微弱的烛光照在宝藏上金光闪闪。

何乙把宝藏装在箱子里,足足有十箱之多。

“何乙,你已经站不稳了。”

“郡主又何尝不是呢!”

“因为我不能倒,我倒了,陈楚声他们就会有危险。”

宁望舒和何乙把箱子放在板轮上,一箱一箱往外拉。守在洞口的人负责把箱子装车,何乙倒在洞口。

宁望舒给他做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把遮住半张脸的头发撩了起来,何乙慢慢睁开眼睛。

“何乙,你醒了,太好了。”

“郡主,你这是…”

“救你啊!”

“救我需要嘴对嘴吗?”

“你缺氧晕厥,给你吹气不嘴对嘴怎么吹。里面还有一箱,你在这里休息,我去拉出来。”

宁望舒刚拉到一半就被人袭击,手臂被刺了一剑。敌人可能因为缺氧的关系,被宁望舒踢了一脚。

宁望舒拉着箱子往外跑,沿路毁了声有记号。何乙在洞口焦急万分,看到宁望舒满头大汗,脸色惨白,手臂血流不止。

“郡主,你这是怎么了。”

“快…把宝藏带走,有人要抢宝藏。”

何乙一声令下,大内高手把箱子抬走。宁望舒长舒了一口气…

“都安全了…”

宁望舒倒在地上,何乙一把抱着她。

“郡主,你不能死啊!我答应皇上要把你毫发无损带回去,你死了我怎么向他交代。”

山下一片混乱,打斗声和惨叫连连。何乙抱着宁望舒下山,一群黑衣人和大内高手打了起来。

李治带兵及时赶到。

“皇上来了,郡主,皇上来了。”

“何乙,素商郡主怎么伤这么重。你答应过我的…郭太医,赶紧给郡主看看。”

郭太医把一粒药丸放进宁望舒嘴里。

“皇上,郡主咽不下去啊!”

“想办法让她咽下去啊!”

何乙嘴对嘴吹了一口气,李治一把推开他。

“何乙,你有点大胆啊!”

“皇上你看,郡主把药咽下去了。”

黑衣人还在奋力拼搏,李治怒吼。

“给我格杀勿论。”

所有黑衣人被斩杀殆尽,李治把宁望舒抱在怀里,何乙内心纠结。

“皇上,郡主不辱使命。这里每一箱宝藏都是她一个人运出洞的。”

“她一个人,你们是吃素的吗?”

“洞里没有空气,我们一进去就呼吸困难。我和她装完箱运了几箱就晕倒在地,她把我救醒让我在洞口接应,一个人一箱一箱搬出来。”

“她的手臂是被黑衣人伤的吗?”

“我不知道,运最后一箱的时候,她叫我们赶紧把宝藏带走有人要抢宝藏然后就晕过去了。当时她手臂血流不止,脸色惨白。”

李治拨弄宁望舒的头发。

“宁望舒,你不能死,我命令你不能死。我要是知道寻宝这么凶险定不会让你去的。”

“皇上,你可是用苏笑醒他们的性命做威胁。你也知道寻宝路上危险重重…她是女子啊!你把男人的活给她干还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何乙你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我必须为她说句公道话,因为我知道洞里有多危险。她这么拼命只是为了身边的人,她没有做错什么。”

“你这是在怪我吗?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天下黎民百姓。”

“所以,所有的苦难就得她一个人承受对吗?她只是勃辽来和亲的郡主,没有义务为大唐鞠躬尽瘁。”

何乙把头发重新梳理。

“何乙,你…”

“刚刚我晕过去郡主为了救我把我挡住一半脸的头发给掀开了。”

“很好。”

何乙把了把脉。

“郡主没有脉搏了,她死了。皇上,郡主死了。”

“不,她不会死的,她如果敢死我就把她身边的人全部杀了给她陪葬。”

宁望舒手动了一下,在梦里挣扎着。

“皇上,别杀他们,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不杀他们,我给你跪下了皇上。”

何乙心疼又无奈。

“这个蠢女人,重伤昏迷想的还是别人。”

李治擦掉宁望舒眼角的眼泪,她慢慢睁开眼睛。

“皇上,你怎么来了?宝藏呢!有没有被人抢走?”

“宝藏没被人抢走。”

“那就好,都安全了,所有人都安全了。”

李治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宝藏。

“对你我只能说声对不起,因为天底下除了你没有人有这个能力。宁望舒,你就是老天爷派来帮助我的。”

“皇上,以后需要我做什么直接跟我说,别用我身边的人作威胁。这种行为谁心里都不会平衡的。”

“我不会为自己所做的事后悔的,作为天下之主。我必须舍弃一些东西,比如…”

“比如真挚的友情,我到底在期待什么,自古以来,帝王多薄情。我为什么会想着用真情来打动你呢!”

“你在教育我?”

“臣不敢,你交代的事我完成了,希望你信守承诺。进了城把我放下吧!马车里的空气比洞人还要让人窒息。”

李治毫无顾虑把宁望舒叫下了马车扬长而去,宁望舒踉踉跄跄走在长安城里。每个酒楼喧哗声震耳欲聋,谁也没注意到身心疲惫的她。几个醉汉把她围在中间,猥琐的表情和声音让人一阵反胃,她眼前一阵晕眩。

宁望舒一脚把一根木棍踢了出去,一个醉汉接着木棍,重重打在她身上。

“小妞性子够烈,我喜欢。”

几只手伸向宁望舒,她奋力挣扎被几个醉汉拳打脚踢倒在地上。只听见一阵惨叫,几个醉汉的手被利剑卸了下来…宁望舒抬起头。

“何乙,是你。”

“皇上命我跟着你,若有对你图谋不轨的人格杀勿论。”

几个醉汉吓得跪倒在地。

“大侠饶命,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宁望舒一口血喷了出来,何乙把剑架在他们脖子上。

“皇上下令保护的人,我要怎么饶你们。”

“皇上…”

何乙一剑把几个醉汉就地解决了,宁望舒撑着身体站起来。

“差点被人占了便宜。”

刚走一步又吐血了。

“郡主…”

“何乙,谢谢你及时赶到,不然我真的…”

“别说了,我带你去找大夫。”

何乙抱着宁望舒,在何乙的怀里很有安全感。

“若不是先入为主喜欢陈楚声,这样的怀抱我真的无法抗拒。”

“郡主别睡,马上就到了。”

宁望舒支撑不住还是闭上了眼睛。

李环山已经脱衣准备睡觉,一阵敲门声让他骂骂咧咧出来。

“这大晚上的不睡觉敲什么门啊!何侍卫怎么是你啊,郡主又怎么了?我这学医一辈子合着就为她治病了。赶紧抱进去吧!”

李环山给宁望舒把脉。

“又是内伤,上次的内伤还没好又新添新伤…她一天到晚到底在干嘛!体内有积血,必须用内功帮她运功把积血散去排出来。”

“怎么排?”

“两人盘腿而坐,褪去她的衣服,手掌运功紧贴她的丹田,一点一点驱散里面的积血,慢慢排出来。”

“褪去衣服…?不是…李大夫,她可是尊贵的郡主啊!”

“那你要不要救她?穿着衣服你怎么看得见积血的走向。如果积血不小心进入心脏,那她必死无疑。”

“那我去找个内功高强的女人来为她驱散积血。”

“我赞同,只是我怕你还没找到郡主就已经命丧黄泉了。还磨蹭啊!”

“可是…”

“你慢慢可是吧!郡主要是死了看皇上如何向勃辽交代。”

“好吧!”

何乙根据李环山所说的做,把宁望舒体内的积血一点一点排出来。

帮宁望舒把衣服穿上,擦掉嘴角的血迹…

“好好睡一觉吧!”

李环山把药递给何乙。

“喂她吃下去吧!”

“什么药这么难闻。”

“治内伤的药。”

宁望舒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看到何乙坐在她床边,她凑过脸。

“昨晚拨开半张脸夜色太暗没看清,怎么会这么好看呢!”

何乙未睁眼先说话。

“你知道拨开我头发意味着什么吗?”

宁望舒缩回了手。

“情急之下,救人心切没想太多。我就奇怪了,明明长得这么好看,为什么要用头发挡住半张脸呢!”

“小时候和皇上比武输给了他,头发散下来刚好挡住半张脸。他就要我以这种面貌做他的护卫,如果谁在我二十四岁生辰之前把头发拨开我就赢了,皇上就许我一个承诺。不然我就得一辈子遮住半张脸陪在他身边。”

“你和皇上还有这么一段离奇的故事啊!那你得感谢我,这个承诺有我的一半哦!你哪天生辰啊!”

“后天。”

“后天…?这么巧。我也是后天,二十四周岁。我们两个同月同日生的呀!”

何乙把脸侧过去,宁望舒看得目不转睛。

“真好看。”

“看够了吗?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我要带你进宫见皇上了。”

“还去见他,看见他就烦。”

“谨言慎行啊!走吧!”

李治刚早朝结束,在书房批阅奏折,刘公公进去通报。

“皇上,何侍卫和郡主来了。”

“带进来。”

李治把奏折放一边。

“何乙,说吧!要什么要求。”

“先欠着吧!”

“我都成你们的债务人了。郡主伤势如何?”

“承蒙皇上关心,好差不多了。”

“你又为大唐立下汗马功劳,说吧!想要什么?”

“你还欠着我四个要求,那我今天就再向皇上讨要几个可否愿意?”

“你说吧!都依你,再给你六个,总共十个。”

“立成字据吧!毕竟白纸黑字更有说服力。”

“你信不过朕,来人,拟旨。”

李治在圣旨上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宁望舒揪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多谢皇上。”

宁望舒拿着圣旨回到别苑,孟锦书他们一夜未眠等在大门口。何乙把宁望舒送到家门口就回去复命…孟锦书急忙走上前。

“郡主,你终于回来了。昨天皇上派人来报说你为他做事去了,为什么不带上我们呢!”

“事情紧急来不及叫你们。”

“你受伤了?”

“小伤没事。叫默儿给我准备吃的。”

陈楚声在自家阁楼弹吉他,宁望舒一回头两人眼神相对。

“陈楚声,过来吃早点啊!”

“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什么时候客气了。”

陈楚声从楼阁跳了下来直奔别苑。

“刚刚送你回来的人是何乙吗?大早上的你们去哪里回来。”

“皇宫。”

“皇上大早上的又召见你了?”

“谁知道他哪根筋不对啊!”

“我感觉在大唐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很像二十一世纪的人,熟悉的不熟悉的都有。有时候我甚至分不清到底是在大唐还是在二十一世纪。其实这些你早就发现了是不是?”

“第一眼见到皇上时发现的,然后就是王元芳孟锦书。但是仔细看还是有区别的。就拿二十一世纪的翟梓璐和皇上比,翟梓璐的眼神很深情,皇上却多了几分狠毒,所以只是相似。”

“除了王元芳像王铮明,其余的我不知道像二十一世纪的谁。孟锦书又像谁啊!”

“孟锦书像琉璃里面演无支祁的那个演员。”

“能存在你记忆里的人都不是一般人。”

“喜欢看他们的剧而已,每一部剧都有一个讨人喜欢的绝色。”

“怎样的喜欢?”

“单纯的喜欢,不参加任何物质。”

“像你这么一个高学历高技术高智商的人在唐朝脑子一动,给人的就是一个惊喜。没有见过世面的大唐人经得住吗?定会如获珍宝般喜悦。”

“你说的是皇上吗?”

“皇上表面上说心心恋恋的人是武媚娘,可是他心里对你是有感情的。不然,你经常顶撞他他都没和你计较,要是换作别人,死几百回了。”

“昨天他用你们所有人的性命要挟我为他去去不归洞里找宝藏害我差点丧命这也叫喜欢我?”

“什么,你昨天什么时候又去了去不归洞?”

“就是我们一起出宫我去了苏笑醒酒楼发现他们被皇上以莫须有的罪名给抓了。就是为了要挟我…为他找宝藏。”

“去不归洞里真的有宝藏吗?”

“有的,昨晚我和何乙已经把宝藏运回了宫。”

“传言竟然是真的。难怪你脸色不好,去休息吧!”

“我等一下要去苏笑醒酒楼看看。”

话音刚落苏笑醒和陆小虎来了。

“郡主…”

“我刚和陈楚声说吃完就去看你们。”

“你怎么那么傻呢!”

“皇上选中我,就算没有你们,他有的是手段要挟我。早点吃了吗?没吃坐下一起吃吧!”

陆小虎看到宁望舒受伤的手。

“你受伤了。”

“不碍事。你们两个别这样好吗?哎呦真的…默儿你去把王悦忻张宇安叫来。”

所有人都到齐了,宁望舒本想把自己真是身份说出来,苏笑醒阻止了。

“郡主,我们懂就行了,别在为我们冒生命危险。”

“所以没事喽!坐下吃早点吧!有件事我必须让你们知晓,江灵泽可能要搅混大唐这趟水,他一边是皇上身边的人一边为李明做事。宝藏的秘密也是他透露给皇上和李明的,昨晚和皇上抢宝藏的人就是李明的人。”

王悦忻他们懵了。

“昨晚还发生了抢宝藏的事我们怎么不知道啊!”

“在感业寺山底下,你们又怎么会知道呢!”

张宇安看着宁望舒。

“那你又怎么会知道呢!”

“因为宝藏是我和何乙从去不归洞里找出来的。”

“你们什么时候去的去不归洞了,还把宝藏给找出来了,里面真的有宝藏吗?那不是传言吗?”

苏笑醒和陆小虎低着头。

“你们奉命去感业寺查火烧武媚娘一事我和陆小虎就被禁军给抓走了。郡主知道这是皇上的阴谋就去面圣,皇上就用我们几个人的性命要挟郡主为他找宝藏。”

“大唐的人太阴暗了。真想早点离开这里,也不知道江灵泽的手链被他藏在哪里。这个倭国人,如果让他回到倭国,我们就没机会从他那里拿到手链了。”

“他不会回去的,皇上交给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他不会再回到倭国了。”

王悦忻语气坚定。

“他不是倭国人吗?”

“他因为会说倭国话,皇上就派他去倭国做细作。但是在这之前,他已经是李明的人了,所以我怀疑,手链应该在李明那里。要想从李明手里拿回手链回到二十一世纪怕不是很容易,他的条件会比犹如登天。”

回程遥遥无期,宁望舒开始犯愁。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不悦,尤其是陆小虎。

当一个人的人生有了绝望,在心里会慢慢滋生出仇恨来。那么,该恨还是该狠又或者又恨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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