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卷成富二代[九零]_分节阅读_第24节(1 / 2)
但谁能知道,下一个十年,这里又会变成怎样的风光?
宋轻予马上快活起来,对发小说:“你信不信,这里以后的房子能涨到一般人根本买不起的程度。”
说这话的时候,她颇有点指点江山的意气,以及堪破未来的得意。
毕竟这时候,她手里就握着半套洋房呢。
姜霍微笑起来,神情柔和。
对于发小对自己的观点全盘接受而不是反驳,宋轻予稍微有点失望,不过管他呢。
“既然信姐姐的,姐姐保证带你发大财。”宋轻予叉着腰,大包大揽的说。
一得意忘形,她就特别喜欢在姜霍面前充姐姐。
姜霍的笑意更深,依然乖乖点头:“好,我跟着你。”
对未来的展望虽然让人浑身舒爽,不过学依然还要上,试卷也不得不刷,到了晚自习的时候,堪破了未来的宋轻予,还是只能像一头勤勤恳恳的老黄牛,努力攻克那一座座横在面前的大山。
还能怎么办,只能慢慢爬呗。
第二天正式开学,高二高三一大群子人全都乌泱泱的回校报道,2000多号学生没精打采的站在太阳底下,听着校长激情澎湃的开学演讲,可就连掌声都是软绵绵的。
没办法,天实在太热了,明明都进入了9月,秋老虎还硬是要回来狠狠的撕咬一口,咬得人皮肉发痛,头昏眼花。
宋轻予坐在教室里,吹着风扇,愉快的喝了一口杯子里的凉水。
转头看看外面其他人的惨状,就连面前的难题都变得眉清目秀了不少。
一个小时以后,痛苦的开学典礼终于结束,不少学生回到教室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的往肚子里灌凉开水,还有些人就像一条中暑的老狗,趴在课桌上彻底不想动弹了。
老张又走进来,拍着手叫大家打起精神,又喊了几个男生去下面搬书。
重点班就连发书都格外与众不同,小山一样的新书,一眼看上去就比其他班多了不少。
原来数理化生一口气把三年的教材全发了下来,说是今年一年干完,高二再继续往深里学。
虽然早听说过传闻,但是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还是让不少人都发出了痛苦的□□。
“叫什么叫,卷子写完了没?还有功夫叫!”老张敲一敲桌子,虎眼巡视一周,所有人就马上乖顺下来,“我知道你们都提前学了不少,也指望着高中能够轻轻松松混下来,很可惜,只要留在重点班就没可能。”
底下的学生又传来一阵哀叹。
“现在刚开学,你们有些人可能觉得自己分班考的成绩还不错,信心也挺足,不过我事先还是要提个醒,高中可没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分班考不过是个开始,谁要是觉得自己不想努力了,趁早跟我说一声,直接转到平行班去,你好我好大家好,也不用费这个累。”
老张等了几秒钟,看没人做声了,才继续说:“没人想转?也行,既然都想留下来,就提前做好准备吧。”
具体什么准备老张没细说,不过看到压在课桌上的书山,大家基本上也就心里有底了。
第一节课是语文,看起来还算正常,老师是个看起来挺温和的中年女老师,姓周,笑眯眯的模样,声音很好听,说话也慢悠悠的,简直就是一个充满了温馨的新手场开局导师。
结果到了第2节 老张的课,情况就急转直下,仿佛脱了缰的野马。
老张是提着一本数学高一上册进来的,书皮微微有些发黄,书页也皱巴巴的,看起来用了很多年了。
不少人一看到熟悉的封面,心中就不由一喜,心里的警惕也放松了三分。
还用高一的课本呢,他们大部分人早就提前学完了,看样子重点班的进度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呀。
然后老张翻到第一章,看了一眼标题:“这一章简单,不过还是可以好好讲一讲。”
然后把书一丢,开始在黑板上画起了板书。
就是内容看起来不太对,书上还在讨论最简单的函数和集合的概念,他已经直接讲起了定义域和值域,顺便还关联上了圆锥曲线。
不少学生:……
自认准备还算充分的宋轻予,这时候也忍不住晕头转向,觉得有点摸不着北。
跟班上绝大多数人的想法差不多,虽然知道重点班进度快,但她好歹也提前学到了高二,怎么着也不至于第1节 课就跟不上吧。
结果,呵呵。
虽然想过很变态,但是也没料到竟然能这么变态。
感情老张是想第1堂数学课,就把函数这个概念直接打通关?
函数这东西,初中学了,高中数学第1章也是它,容易起来纯粹是送分题,可要想拔难度也是毫无上限,甚至可以直接通到高等数学,成为一门神秘的外星语。
还好,就在绝大多数人开始眼冒金光之前,老张终于及时收手,咳嗽了一声:“这块的内容确实比较难,一节课也讲不完,而且函数是以后解很多大题的关键工具,你们可以对照试卷1和试卷7,尽快把这个部分学通。”
老张说的就是军训的时候发的那30套卷子。
宋轻予觉得他讲的似乎有点道理,可听起来又不太像人话。
她自认自己做卷子已经很快了,又不用参加军训,比班上绝大多数人的进度还稍微快一点,可就算这样,无论如何也来不及刷到试卷7。
数学的12套试卷,她现在也才做到第3套呢。
还好左右看一圈,绝大多数人的表情和她也差不多,才让宋轻予觉得自己可能也不是个异类。
下了课,她就直接趴在了桌上,缓了好一会儿都没缓过来。
旁边的陆佳伦用胳膊肘碰了碰她:“老张说的那道圆锥几何的题你听懂了没?怎么跟书上说的完全不一样啊!”
班上第2名也有这个疑惑,叫宋轻予觉得稍微好受了一点,但还是满眼清澈的愚蠢:“不知道啊,我完全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不过还好,身边有一个万能的工具人可以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