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章寻去剧团练舞,顶着大大两个黑眼圈,沈嘉见了他都忍不住发笑:“寻哥你昨晚玩得这么野吗,庆功宴上又看上谁了?把人带回家了吧。”65(1 / 2)

  看来军人也不都像闻锐鸣那么一板一眼。其实章寻挺想知道闻锐鸣以前在部队什么样,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聊。

  五点钟路虎准时抵达,副驾放着把伞。章寻上车拿开:“谁的?”

  “我姐让我带上,说晚上有雨。”

  “你倒很听你姐的话。”

  这算是讽刺吗,闻锐鸣四两拨千斤:“你弟也很听你的话。”

  “他?算了吧。”章寻系上安全带,偏头扫了眼闻锐鸣。

  他今天穿着灰色T恤,没昨晚那么帅,但劲瘦有型的线条还是一览无余。

  “你这一身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我真的很想知道。”章寻手一支,慵懒地撑起头看着他。

  “每天最少十公里,过单杠二十次,负重越障一小时。”

  “那开枪呢,开枪怎么练。”

  “找个坑,蹲进去,先练静。练到被咬得浑身是包也能忍住不挠,再练各种射击姿势,姿势练到位了最后才是实弹训练,很枯燥。”

  “这么枯燥为什么你能坚持下来,别人就不行。”

  章寻看着闻锐鸣,闻锐鸣笑了笑:“我这人比较一根筋,认准了就会一条路走到黑。”

  对任何事他都是这样。他不轻易下决心,一旦下了决心就不会中途放弃。

  章寻听完挑了挑眉,没评价对或错好或坏,但心里想的是:有时候能不能走到黑也不由你说了算,比如当兵,比如跳舞。

  抵达章家的别墅,闻锐鸣还是没把车停进车库,而是照章寻的意思停在外面。他看得出章寻跟家里关系很淡薄,尤其是跟章寻他爸,应该存在一些矛盾。

  五六点钟太阳还没下山,室外温度居高不下。章寻让闻锐鸣跟自己进去:“你搬东西就行,其他人不用理。”

  闻锐鸣嗯了声。

  结果他们一进去,章父就坐在客厅沙发上候着呢,架势很大。章寻看了一眼,淡淡开口:“爸。”

  “不敢当。”章父鼻腔哼了声。

  章寻没理他,领着闻锐鸣往里走:“一会儿你别傻到走楼梯,这里有电梯。”

  摆那么大架子结果儿子根本不搭理,他爸差点当场发作,又想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能忍则忍,这才板着脸问:“你要搬什么东西?”

  “我的私人物品。”章寻头也不回。

  上了楼,还是上次那间卧室,他把要搬的一一指给闻锐鸣:“书跟碟片都带走,墙上桌上这些照片也全拿走,一件不留,衣服不用,鞋也不用。”

  章浩这个没眼力劲的听到他哥的声音,冲过来问道:“哥,你怎么在搬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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