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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令芙认可的点点头,但又一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的表情,“有劳詹师爷为本官着想,只不过本官实在想不通哪里有被龚家父子拖下水的地方,还望詹师爷指点指点?”
“就是您和龚老爷私底下的那点事呗。”詹某仁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还要他再说的直白一点吗?
“本官和龚冯春速来无交集,与龚寅相交也不过是想劝他洗心革面而已。你说的我和龚冯春私有上不得台面的事,我还想问问你詹某仁三番四次到龚家做客又是在密谋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质问让詹某仁哑口无言,她的声音陡然提高,面上的正气凛然将詹某仁吓得后退了两步,揣在两袖的手也掉了出来。
刘伶甫怎么会知道的?
柳令芙面上一笑,更让詹某仁浑身一颤,她语气淡然道:“詹师爷说的可是我收受贿赂一事?”
詹某仁刚想说是,又见刘伶甫面上一沉,发出灵魂质问:“我和龚冯春之间的事詹师爷你怎么知道的?还是说你和龚冯春的关系已经好到另一种底步,他连这种私事都要告知你一声?!”
“我?”詹某仁一口气差点上不上来,一向能言善辩的他这时候也得向刘伶甫俯首称臣了。
柳令芙冷哼一声,“还想替本官出谋划策,詹某仁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自保吧。”
詹某仁如遭雷击,内心惶恐到极致,早知会溃败如此就不走这一遭了。
这也算和詹某仁摊牌了,到了这份儿上她也没必要再与他作戏。
既然已经说开,詹某仁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大人难道一点也不怕惹火烧身吗?”
还是说他上面的人会当着尚书大人的面保他。
“惹火烧身?”柳令芙往太师椅上一摊,两手附在扶手上,面上无所屌谓的,“我正大光明,哪来的惹火一说,贿赂一词就是你们空口白词,何来的人证物证?再这么污蔑本官,本官可要先治你的个污蔑造谣之罪受几天罪先。”
“你!”詹某仁总算知道刘伶甫靠的是什么了,不是上面有人,而是耍无赖。
贿赂都是私下的事,那会有人证。要说物证还有,龚冯春有本行贿的账册,可是上面除了刘伶甫还有旁有别的大官名字,要把账册当作证物岂不是让整个龚家陷入万劫不复。
詹某仁不敢再自讨没趣,怕自己再多言立马被刘伶甫送进去。
门外。
路放听了半天墙角,对刘伶甫的口才刮目相看,回去又绘声绘色的描述给江挽楼听。
“可惜啊,做官可不是光有口才就行的,就他上面没有人庇护,迟早有一天会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