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黑莲花夫君后(重生)_分节阅读_第36节(1 / 2)
新鲜的猪肉处理好后放在案板上切成一指宽的长条,调好提味的面浆后,她又打了两颗鸡蛋拌进去。浓稠的蛋液一搅开,连带着面浆都变得粘稠起来。
将肉条用面浆均匀裹好,她便起锅准备热油。
等那一条条裹满面浆的肉条依次滑进锅中,金黄的油花瞬间将它淹没,不一会儿,屋子里就溢满诱人的酥肉香。
温雪杳尝了一口,外酥里嫩,唇齿留香。
她满意地将这最后一道菜放进食盒中,步履轻快地踏上提前备好的马车。
“姑爷瞧着夫人今日亲手为他下厨还亲自送去,必然会很欢喜的。”小暑道。
温雪杳想,欢喜倒不敢奢望,只希望他能看在这顿饭的份儿上,莫要计较她昨夜的错处,虽然她至今也不晓得自己是哪里惹他不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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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司暗牢内。
宁珩神色寡淡的瞧着远处被锁链缠在木桩上的男子。
那人衣衫褴褛,破烂的布条活满了污血,身上溃烂的伤口都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恶臭。
抬头看到宁珩的一瞬,男子当即求饶道:“世子,世子!小的知错了,小的那天不该昏了头,受人收买便将七皇子放入府内......”
没等他说完,宁珩便冷笑着打断他的话,“还是太蠢,本官又岂会仅仅凭此事就将你抓来?若你只是我宁府的下人,犯了失察之责,我在府里只随意处置了你就是,又何需将你押来此处?”
“亦或是,你不是太蠢,而是这张嘴太硬?”宁珩斜眸朝他了眼,冷声道:“竟将你关在这暗牢里三日,都不曾想明白自己究竟犯了何事?”
“小的真不知啊......”
宁珩嗤笑一声,敛起眸中的情绪,不耐地朝着另一侧的宁十一撇去一眼。
后者领命,拿了火把将油锅底下的柴火点燃。
熊熊火线包裹着刺鼻的烟味猛地跃起,炙烤在漆黑的铁锅下,锅里的热油不多时便翻滚起来。
宁珩一手掩着口鼻,长眉凝起。一手握着铁夹猛地一扎,锋利的夹子尖端便刺透一块带血的生肉。他随意地往那油锅里一丟,噼里啪啦的油花当即四散炸开。
满屋子血腥气与烧焦的气味混合,令人几欲作呕。
宁珩只瞧了一眼,便眯着眼偏开视线,漆黑莫测的眸子瞬时闪过一股自厌的情绪。
阴冷的男音穿透手掌,愈发沉闷,“再问你一遍,可想好了自己的罪行?”
被绑在架子上的男子腿一软,登时挣扎地大叫起来,“宁珩!你这个疯子,你要对我做什么!你这不是拷问,你这是逼供,你这是严刑逼供!”
随着他疯狂地抖动,身上缠绕的铁链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
“还不说?”青年显然失去耐性。
他忽地从那油锅前的椅子上站起来,身量之高,足令人不敢仰视。
铁夹尖端串着的肉早已坠入锅里变得焦黑,他一步一步靠近那架子上的男子,视线在他身上一扫,最后落在他握拳的手掌上。
下一秒,他握着那铁夹往前一刺。
寂静阴森的暗牢内霎时便响起男子惨烈的鬼哭狼嚎声。
青年却恍若未闻,只懒散地掀着一双神色恹恹的眸,轻飘飘问:“最后一次问你,还不说?”
只见那男子死死咬着牙,面上却露出犹豫,就在他犹豫的这短短一瞬,青年已经彻底失去耐性。
手中铁夹钳制着男子肥厚的手掌猛地按进冒着小泡的油锅中。
伴随着一股浓烈的焦臭味,男子只来得及嘶吼一声,便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宁珩丢下手中的夹子,厌恶地别开脸,抬眸向旁扫了一眼,便有人迅速将油锅撤开,紧接着一盆冷水兜头便朝着那男子头上泼去。
男子醒来,哭丧着连求饶都顾不上,便忙不迭道:“我说,我都说......”
“那日在我放七皇子入府后,的确有一男子又找上我,他......他以我一家老小的性命还有我的身份作胁让我潜入世子书房,让我放了一封信和一块牌子,旁的就再没了!”
宁珩冷笑:“一封信一块牌子就让你如此紧张,口风咬得这般紧,想必你是知晓那物什,或是看过那封信了?”
男子猛地摇头,“那信是用蜡油封死的,时间紧迫,我未曾敢看......”
宁珩:“那便是你认出那牌子了?”
他啧了声,“那可不是寻常牌子,我宁府下人自是不会有这等见识,所以你究竟是谁的人,七皇子?”
话音刚落,青年又嗤笑一声摇头否认道:“不像。你在我宁府蛰伏多年,自然不会是他的爪牙,那便是他的人发现了你的身份,并威胁你将那两样东西藏在我的书房了。”
“所以你是二皇子的人?”
宁珩瞥了一眼那男子的反应,心中已有猜测,“最后一个问题,那日威胁你替他办事的人,你可认得?”
男子猛地摇头:“小的不敢骗世子,那人我的确不识得,他那日一身黑斗笠将面容遮得死死的,小的是一眼都未瞧到啊!”
男子被人押送走,宁十一问:“世子,是二皇子的人要害你?”
宁珩摇了摇头,“应当不是,若是他同自己的人下命,自然用不得如此大费周折,连胁迫的手段都使上了,那人多半是想借刀杀人,借二皇子埋在宁府中的暗线陷害我一把。”
那日藏进宁珩书房内的牌子乃是能调动城内盛家军的牌子,信件则是盛将军的亲笔书信。那牌子虽然是仿制的,可信件瞧着却像是盛将军的亲笔。
如今皇城内除官家亲指的锦衣卫外,还有三队军马掌握在三家手中。
是以不论这信件内容如何,只消这两物从他府上搜出来,加之他如今娶了温家嫡女,而温雪杳兄长温长青手中还刚刚率领着三万军队从边关回来。
这些事加起来递到官家面前,以其多疑的性子,便足矣扣他一顶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