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只此一次79(2 / 2)

  他说:“我很爱你,殿下。”

  声音落下的瞬息,玉笙寒的气息便也跟着变了。

  宿云微感到后脑落下一只手,紧接着便是如骤雨般忽如其来的回吻。

  玉笙寒十分动情,也十足地珍惜。

  宿云微听见他对自己说:“只此一次。”

  他呼吸不畅。

  沉重的伤怀与爱意像漫无边际的苦水淹没了他,让他胸口闷闷作痛,眼眶蓦地发红。

  宿云微愣愣地想,怎会只有这一次呢。

  分明已经敞开了心扉,表露得无比清楚,为何总要如妄自菲薄一般。

  宿云微胸口空落落的,没了心脏,也像是丢掉了什么十分重要的东西。

  在玉笙寒撤开唇瓣的那一刻,便如断了线一般,在眼角划过一行泪。

  玉笙寒轻轻抹去水珠,轻声问:“为什么哭呢,殿下?”

  “我不知道......”

  宿云微喃喃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

  只觉得遗憾,觉得亏欠。

  欠了许许多多,若非魂魄尚未散尽,恐怕往后再也偿还不了。

  他想问自己曾经欠了玉笙寒什么,却又开不了口,不知道如何开口。

  若生前与东池宴是那般关系,那玉笙寒又爱了自己多久?

  死后魂魄散尽,他又等了多久?

  恐于深思,细思极伤。

  玉笙寒垂眸擦去他面上泪痕,站起身来,低声道:“殿下莫要太过深思往事,前尘已过,纠结再多也无济于事。”

  宿云微张了张口,却觉得无话可说。

  只是心想,究竟是谁一直沉沦在往昔里呢?

  *

  张如韵和阿昙一同从府外回到院子里。

  阿昙说花盆里的小草快不行了,自己灵力低微,帮扶不了太多。

  张如韵便去给小草渡灵力。

  他正欲同阿昙说些京城发生的事,却听到院外一阵嘈杂。

  方走到门口,便见张和泽拉着母亲入了院子,大声道:“兄长屋里还没找过呢,说不定是被贼人藏到兄长这儿了呢。”

  张如韵对这个白捡来的弟弟没什么好感,淡淡道:“何事?”

  张母担心两个儿子闹不愉快,先一步开口:“我当年的嫁妆里有一串价值连城的珊瑚珠,昨日慕容家来提亲,我说把那串珊瑚珠拿给慕容家做聘礼,便怎么都找不到,真是奇怪,恐怕是被贼给偷了去。”

  张如韵:“哦?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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