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冷战(1 / 2)
“我特地拿了一点在我包里备用的。”白嘉言转而去翻自己的书包,“就是没有药水,总比贴着湿漉漉的纱布好,估计一会粘不稳就掉了。”
“真的不用,不碍事的。”司洲企图转移话题,“头疼,你早点陪我睡。”
“很快就好。”白嘉言很坚持,终于在包里翻出新的纱布,伸手就要去揭。司洲躲躲藏藏推推搡搡,两个人你来我往,那原本黏在头上的纱布不知怎的就掉了下来。
那被遮盖住的部位不是结痂的伤疤,而是光滑得不能再光滑的额头。
“……”白嘉言尽量让自己沉住气,“你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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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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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小嘉言多照顾我一会。”司洲觉察到白嘉言的愠意,连忙装出一副如同街边流浪狗一般可怜兮兮的神情,像是担心自己马上会被甩开,用力攥住对方的手腕,就连语气也压低得委屈,“你心里不是有别人吗。”
说白嘉言不有所触动是假的。虽然司洲从小到大演得多了,他也见惯,但他还是一次又一次被熬得心软,更何况这次有事实支撑。
可司洲骗他这回事,他也没准备就这么算了。之前好几次都没计较,再这么放任司洲,指不定下次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白嘉言一声不吭,故意不看司洲的脸,企图挣脱对方的手,没挣开。
“小嘉言。”司洲又惨兮兮地叫了一声。白嘉言下定决心不分给对面半个眼神,没管对方手还缠着,硬是从自己床上下来。
司洲见自己拉不住,迫不得已松了手,在身后一声一声地唤白嘉言的名字。白嘉言就跟没听见似的,顺着床梯爬到司洲床上躺下:“晚安。”
……
两个人现在住同一个寝室,每天同进同出,但白嘉言就是要把司洲当成透明人,搭话不理,发消息不理,也不像之前那样会约着互相等放学。包括他到司洲卧室里练琴,不配合牵手也不配合拥抱,不管司洲拿出多真实的演技也不肯多看两眼。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一两天,司洲再也不缠着他,也不怎么闹了,就只是安安静静地做自己的事情。白嘉言了解他,估计是在筹谋干什么大事,又或者是以退为进,他的小竹马鬼主意多得很。
白嘉言想着见招拆招,也就没兴趣去寻找什么蛛丝马迹。他们音演下午五六节都有课,只有司洲一个人留在宿舍里。白嘉言坐在自己的下铺上穿鞋,听着林倚和周植北抱怨七八节没课,却还要去学生会开会。
因此等五六节结束,回宿舍的只有白嘉言。他掏出钥匙打开宿舍门,立马就被里面的景象惊得呼吸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