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十年因果话语翻,冥王夺命日火炎25(1 / 2)
“你说谁是小鬼?”白飘听到凌鸳的话语不经出言道,“我告诉你,我们可是大鬼,很大很大的鬼,手下可是有成千上万的人,不对,是成千上万的鬼!”
大鬼?凌鸳臂肘撑地,缓缓起身,目光偷偷地瞥了白飘一眼,那眼神好像是白痴似的,“行行行,大鬼大鬼,你们哥俩在这慢慢聊,那个我先走了”
凌鸳说话间,撒腿就跑,只留下白飘在这对黑荡说道:“喂,这鸭子好像看不起我们兄弟。”
黑荡眼目一闪,“你看看这家伙阳寿还有几年?”
前面奔跑的凌鸳在感知到黑荡这话差点没吓得心脏骤停,其突然想起刚看到这黑白无常的情景。当时,幻境正在前面笑着自己那被谛闻的吼声惊得东倒西歪疾行的身影,手中的那还是灵鸯蛋的媳妇在自己身形摇曳时,也险些脱手而出。但也就在这时,自己在起步前就感觉到的两团鬼气已经到了自己身后,而自己自然是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可这一看却把自己给吓得啊,那可以说差点连自己的拟态技能都给吓停了。那一刻,自己要不是手里还捧着媳妇,只能硬着头皮撑着,说不定就直接吓得灵魂出窍了。如果自己的灵魂要是在那时就出窍的话,那现在哪里还要这黑白无常去看自己的阳寿啊,在那一刻,这黑白无常随手就把自己的魂魄给勾走了就是了。说起来,这什么幻境的,那话真是多啊,一见面就把自己连同自己那兄弟即腹部妹子是活物给卖了,要不然凭借自己的拟态技能,这黑无常现在哪里会开口要查自己的阳寿。可话说回来,也亏得那幻境什么都说了,从先前这黑白无常对自己兄弟那的谨小慎微的做派,就可以明确一点,这黑白无常那是对自己的兄弟相当发怵的,特别是在从幻境口中听到法聂晫这三个字时,黑白无常当时就一惊所以说,自己凭借自己那兄弟的原因,这黑白无常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否侧的话,以黑无常这话音,自己怕是真要魂归地府了
但是,白飘可不知道凌鸳心里的想法,其得言竟然真的摆弄起手里的算盘来了,不过,白飘没拨弄两下呢,其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那鸭子刚才好像是叫法者兄弟吧那莫非是与我们兄弟一样,是一母同胞亲兄弟?”
“是异母!”黑荡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接了言,可话一出口,其就一阵后怕,瞬间说话都不利索了,“那,那个什么,好,好像是叫的兄弟”
“呵”白飘看着凌鸳消失的方向,一时间也只能呆呵一声来回应黑荡那惊惧的话语,但其想起法聂晫临走前交代下来的事情,于是白飘看了其口中的大哥,黑荡一眼,又转眼看向那失了魂般的刻耳柏洛斯,“大哥,我们确实是小鬼,你还是拉着那刻耳什么斯的跟上吧。”
黑荡在一旁听着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可其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下一瞬,黑荡猛然一惊,冲着白飘就是一顿怒吼,“谁是你大哥?!你个色!鬼!”
黑荡语后,看都没再看白飘一眼,其迈开脚步,朝着刻耳柏洛斯所在之处走去。在行走间,黑荡右手手腕微动,那拎着的铁链顺势就以手与铁链为中心,像个风车似的旋转起来。
“呵!”随着黑荡一声呵出,其右手带着手中的铁链向着刻耳柏洛斯头部抛去,那铁链在黑荡送出的强劲力道下,伴随着破空之声瞬间绕上了刻耳柏洛斯中间那个脑袋的脖颈之上。
黑荡左手握住铁链下垂的部分,并让铁链在左手之上绕了一圈,随即双手往后拽了拽,确保那铁链不会脱落后,其手劲放松,回身捋着铁链就来到了白飘的面前,随口就道:“喂,给,你拉。”
白飘听言一呆,“这不是,大”白飘刚想解释什么,可大哥的大音刚出口时,就被黑荡一瞪眼给瞪得愣是把哥这个音给瞪漏了,“你看看我这甘蔗身材能拉得动刻耳什么斯嘛?”
黑荡看看那如同小山般的刻耳柏洛斯,又回头看了看面前纤细如杆的白飘,“这个我不管,法者的要求是我们两个一起答应的,现在我已经把这东西给拴住了,那拉其的任务是不是轮到你了?”
一起?白飘面上笑容加重几分,在黑荡语后,其连忙接言道:“大哥,哎,大哥,你先别不高兴,先听我把话说完”黑荡之所以不高兴,那当然是因为白飘叫的大哥这两个字,但这次白飘却没把黑荡那不悦的面容放在心上,其上前一步,抬手按住黑荡手中的铁链,继续道,“现在我自己拉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也说了,我们兄弟是一起应下法者的,等到了梦渊王那里,法者可只能看到是我自己一个小鬼在完成其老人家交代下来的事情,大哥,你认为到时候,在法者其老人家的心中会如何看待你呢,偷懒耍滑?还是是个压迫自己兄弟,无情无义的小鬼?”
黑荡愣了愣,随口就出声开口道:“不是,我可以”
“什么不是?你可以什么?”白飘没等黑荡说什么呢,就出言打断了黑荡的话语,“大哥,你是不是想说我不是你兄弟?不是兄弟我说你,你就不要跟我不好意思了,我们生前是兄弟,那死后也同样是兄弟,只是阳间我是你七哥,但在这阴间,你可是比我先来的,我叫声哥也没差,只不过,在活着的时候,我叫你八弟,可在死了后,我叫你八哥的话,你不是把你叫成鸟了?”
八哥?自己成鸟了?等等!这怎么说到鸟了?黑荡听得一愣一愣的,不过,其终究没被白飘给说晕,于是,黑荡定了定神,出言反驳道:“我”
可是,还没等黑荡这一声我字字音落下呢,白飘又出言打断道:“大哥,你是不是想说你可以解释?好,你解释,那你是要解释说你根本不承认我是你兄弟,还是想说你已经对法者其老人家吩咐下来的事,把那刻耳什么斯的给栓了,现在只是让我一个鬼给脱到其老人家面前?只不过,大哥,你有没有想过,就算你出言解释,但要是法者其老人家不想听你解释怎么办?就算其老家人听了大哥的解释,但认为你只是栓了一下,并没有参与移动那刻耳什么斯,与其老人家让我们做的事情不符怎么办?再者,我这一口一声大哥叫着,大哥认为法者其老人家能相信我不是大哥的兄弟嘛?那有了不相信的话语,那大哥想一想,法者其老家人还会相信大哥的别的言语嘛?既然不相信的话,那以大哥想来,法者其老人家会对违背其意愿的鬼怎么办呢?难道你忘了十年前地府那次的动荡了?”
黑荡听着在这说着一些有的没的,其心里也没底,特别是白飘说到十年前那场动荡时,黑荡更是一惊,其几乎是脱口就道:“你说的是这法者会像十年前那次一样?可是其还是个娃啊?”
“咦,不能这样说的”白飘四下看了看,这才对黑荡继续小声说道,“说不定这法者就是那人夺舍的,这是在玩我们兄弟两个。”
“夺舍”黑荡看向白飘的目光变了变,那眼神中充满了不信的意味,“夺舍是道教的好嘛,在万法大陆上,也就是道法那个路子,那人一个练气的,怎么可能会夺舍?”
“呵”白飘一阵尴尬,其总不能说自己只是想找个鬼与自己一起拉这个刻耳什么斯,至于夺舍不夺舍的,纯粹是随口说的但是,此时白飘只能是硬着头皮,一脸不在乎地对黑荡说道,“不要在意细节,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会法者其老人家对你的看法。所以,大哥,你还是与我一起把这刻耳什么斯的拉过去吧。”
黑荡瞪了白飘一眼,现在其也算弄明白了,这口口声声叫自己大哥的长舌鬼之所以跟自己扯这么多话,就是让自己与这家伙一起拉那个多个脑袋的家伙对此,黑荡在那一眼后,就拉着铁链转头就走,只留下白飘一个鬼在原地吐着长舌头,一脸笑容的面对的一片漆黑。
“不是,大哥,你等等我啊,我也要拉的啊!”对于法聂晫,白飘所说的也并非是无稽之谈,至少白飘自己是这样认为的,当然其也不否认其也是想让黑荡去拉刻耳柏洛斯就是了。可白飘想是想,但其想的是其与黑荡一起拉的,其也不想在法聂晫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啊。不过,白飘在黑荡拉着刻耳柏洛斯走了后,其一时间还真没反应过来,表情愣是没有一点变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直到连刻耳柏洛斯的身影完全消失,白飘这才眨了眨眼睛,随即一下子窜了出去,并且,在冲出去的那一瞬间,其出声试图叫住拉着刻耳柏洛斯先行而去的黑荡,那语气之急切犹如自身受到魂飞魄散的攻击似的。
可黑荡面对白飘这声嘶力竭的呼喊,其却在在前方怒斥道:“谁是你大哥?!你给我闭嘴!”
黑荡语后,只听白飘在前面继续地叫着大哥道:“大哥,我闭不上嘴啊,这舌头收不回去啊!”
黑荡一听这个气啊,“你还叫?!信不信我把你舌头割了,让你还”
“幻婆,这都走了,就剩我们俩了”谛闻见黑荡白飘已经远去,其不经出声提醒身前的幻境一下
其实,谛闻在法聂晫走得时候,就想跟着一起去的,可幻境却站在其身边没有丝毫要走得意思,而且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
谛闻那时也是一惊,其不经心中泛起了嘀咕,这幻婆是怎么了?自己的印象中,幻婆可是从来没有如此认真的去思考什么问题的,其对任何事情都是一笑置之,遇到什么问题都会寻求其姐姐,也就是梦婆的意见的。可这一次怎么其自己在这想起来了?记得幻婆流出思考的神情时,是在这黑白二鬼向那男娃跪下开始的,但其真正让幻婆流露出认真思考的模样的是那个粉衣少女的出现那少女似乎不简单,自己好像认识
就这样,谛闻在这看着幻境在思考的时候,其自己也思考上了客邂忆其是否见过了,以至于白飘在那跟黑荡说了一大堆,这一鬼一兽都没吱半点声音,简直可以说已经无视黑荡白飘这两个鬼了,一直到现在,黑荡白飘这地府的黑白无常渐行渐远,其也声音渐渐变小,谛闻这才逐渐收回思绪,不再去寻找有关客邂忆的事情。
可谛闻不想,却不代表幻境也不去思考,但谛闻左右看了看,其发现就连那被自己吓了好几次的鸭子也不知所踪了,目光所及之处,只有幻境还在这儿眉目微皱,努力想着问题。谛闻想着这样也不是办法,于是,其就试着小声说了上面的话语,试图唤回幻境的思想。
“啊,我知道了!”幻境在谛闻的话语还未落音呢,其就大忽一声,把谛闻吓得都一个机灵。
“幻婆,您,您没事吧?”吓归吓,谛闻见幻境眉头终于解开,其不经松了口气,并开口问了一句幻境现在的情况。
“哦,小闻,我没事。”幻境听到谛闻的话语就随口回了一句,但看到黑白兄弟与那看门狗已经不见,其不经微怒道,“这两兄弟是越来越大胆了,去见梦姐也不跟我说一声,看我一会怎么收拾这两兄弟。”
“幻婆”谛闻对此十分无语,您当时正在想事情,就算黑白二鬼跟您说,您恐怕也不会理吧,况且那两个鬼现在脑子里恐怕都是那男娃吧,好像真的把您给忘了
“哦,对了”幻境又抢着谛闻的话声,开口道,“那小白好像叫小五老人家呢,好像还不止一声。这个胡说八道的小白,小五还是个娃娃,哪里老了?”
谛闻张了张口,想说一下那只是尊称,但最终还是没开口,不为别的就是其不想再被幻境抢话了,这憋得难受谛闻发现幻境想通了事情之后,突然变得有些急躁,其还是不凑热闹了,免得其又不明不白的拉仇恨了。不过,谛闻也是认为这个老人家的尊称有些过了,毕竟身份再尊贵也摆脱不了其是个七八岁小娃的事实。可谛闻想不通了,那个男娃是什么身份呢,对了,自己被那叫自己小狗狗的女娃打晕时,似乎感觉到了逍遥气十年前,白鬼好像提到了十年前,十年前难道是
“喂,小闻,你不是有话要说嘛?怎么不说啊?”幻境的声音再次响起,其本来看到谛闻口处微动,似乎是有话要说,幻境的话语就略微的停顿了一下,想说等等看小闻这要说些什么。于是,幻境等啊等,可其只见谛闻又把嘴巴闭上了,幻境见状自然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谛闻这个激动啊,心道,自己终于可以说句话了,“我”
可是,没等谛闻发完一个字音呢,就听幻境又开口道:“你是不是想问那女的是谁?确实我也没见过呢,不过我是有影响的,那女的就是十年前误入地府,后来又逃到梦幻渊那个女娃。我想,小闻,你已经记起来了,没错,那个女娃的名字就是”
异次元-地府-梦幻渊峭壁之上-梦回所在处
“邂忆,来了?”梦回淡漠地看着前方抱着服部穗姬走来的客邂忆,其唇角轻动,那清淡的话语随之而出。
“嗯,来了。”客邂忆于梦回面前一丈处站定,目光平静着盯着梦回,随后缓缓地回了一句。
“看样子,你好像找到了那个人了。”梦回眼中无波,面容平静。
“是的。”客邂忆目光一闪,“就是差点被你一脚踩死。”
“那人”梦回话语顿了顿,目光从客邂忆身上移开,看了一眼客邂忆怀中的服部穗姬,随后看向远处,继续道,“我踩不死。”
客邂忆听见这话,其下意识地就把美眸投向在了服部穗姬身上。此时的服部穗姬,自从客邂忆把其从法聂晫怀中拽过来之后,其就四肢松弛垂下,就像是死后僵硬之后的逐渐变软,现在这服部穗姬的手脚更是如同面条般,媃荡而下,以至于客邂忆只能让服部穗姬面向其的后面,脑袋靠在其的左肩之上,身躯在其身前的峰峦之处趴着,而客邂忆的左手则托着服部穗姬那双腿之根的圆滑,右手抵住服部穗姬的后背,以保证服部穗姬的身体不至于滑落,从而达到固定的作用。不过,由于二女年龄的差距,带来的身体大小的不称,在别的人看来,客邂忆这样抱着服部穗姬,这简直就像是,一位母亲抱着自己的女儿,让其在母亲的怀抱中宁静的安睡,所以说,也难怪服部穗姬会叫客邂忆老阿姨,现在看起来还真是这么回事,其总不能直接叫妈吧,由此,只能说服部穗姬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然而,客邂忆可没想这么多,其听了梦回的言语,看了看怀中的服部穗姬,随即就开口道:“你是说这闷搔女”
“邂忆姐姐,穗姬妹妹怎么了嘛?”客邂忆话还未说完,只听后方传来法聂晫这略显急切的话语。
客邂忆话语没有往下说去,其只是一丝无奈,但其立马换上强硬的面容,随即转向后面道:“色小子,你的穗姬妹妹还死不了!” “你后悔嘛?”梦回看着法聂晫前来的身影,淡漠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