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贰拾叁·白云归洞洞儿满 一叶虚舟逐浪花26(1 / 2)

  腰下的双腿盖着褥子,但上身只随意披了件薄棉衣,身体挨擦时所发生的热气早已经散去了,她觉着冷,把褥子拉高至臂弯处,温声回答:“只是等你等得太无趣,那些东西遇了冷就更黏糊,不舒服,我就先清理清理,干透了就要多洗一回身体。”

  说完溜溜一眼颜九儒,口气不善:“我又不似你,是个能储精却是个不能纳外物的工具,一张帕子就能清理清爽了。”

  颜九儒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武宋的话说得含蓄,其实稍加以琢磨就能懂得其中的意思,可在柔曼当前,他今晚的色心十分骤紧,只听得一点埋怨的意思就回答了话:“我记得我没弄进去啊……”

  “不同你说话了,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故意笑话我。”颜九儒是个聪明人,所以武宋当他是在故意笑话她,鼻子里一哼,背对着人,气哼哼地躺到榻上。

  躺了一会儿,颜九儒没过来问一句,余光一瞥,只见他立在原地沉思。

  颜九儒身上穿得单薄,领口奔跑自开,坟起胸肉半露,穿得越单薄身形越显碑亭,盘起头发因为刚才的欢好变得凌乱,好几缕头发吹落在颈处,俊俏得有些不雅气,但这副模样只有武宋能看见,就不说不雅气了,分明是闺房乐趣。

  武宋没忍住多溜了几眼。

  在武宋用余光偷溜自己的时候颜九儒忽然懂了,格格笑着走到榻边,笑完弯下腰,口对口浓浓地亲香一下:“刚刚娘子是准备二更帕,原是我功夫不差,娘子放心,今夜之后,保证五更帕也清理不干净。”

  “歪嘴!谁、谁稀罕这事儿?”武宋用手背擦去唇上的唾沫,擦完了手一直捂在嘴唇上,试图将映在脸上的霞光挡住。

  “自是娘子的桃花地稀罕。”武宋的态度暧昧,不似不愿弄第二餐,颜九儒拈着被褥的一角掀开,身子慢慢钻进被窝里,他想再来一次亲香试探她的态度,但拉不开捂在唇上手,他便用唇去触碰她的手指,或含,或吮。

  唇瓣是柔软的,但那截舌头更软,扫掠在指尖惹得心儿颤,武宋难以抗拒颜九儒的温存,颤声问他:“你这人奇怪,旷七日弄一次,一次又要弄浑身无力,这和饿七日而后大吃一顿有什么区别?你既爱我,又为何要旷七日才弄?”

  “就是因为爱娘子才这般……”颜九儒和武宋咬起耳朵,说完话两排牙齿就轻轻咬住她的耳垂磨。

  颜九儒的挑逗次次逗中她的痒筋,张嘴微喘,口内吸入几团冷气后立马舌头发燥,她吞了一口唾沫,赶在深处喷洒湿意前,似央似求道:“那夫君怜我一些。”

  “好。”颜九儒点头答应。

  应完不久,一条抬起白松松,沁着汗珠的手臂,将钩在金钩上的香帐扯落了。

  今夜月色可人,一人如白云归洞,一人如虚舟逐浪花,待桌上灯灭,漏下三鼓才见榻声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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