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足够痛才学得乖(1 / 2)

  “何意?”褚君陵仅知其物能腐内器,对其用量和具体见效疏有过问,烦令贾钦说明白些,贾钦受慑心突突跳,遵意换了个通俗说法:“公子若尝其食,翌日等皇上醒,人就、、就只剩滩脓水。”

  再遇酷暑日头,夜里就得蒸发了,翌日莫说见水,味儿都嗅不到个。

  “…………。”

  此毒量足与化尸散有同效,差在一个外用,溶消死物,一个是进口腹,生将活人残虐致死。

  这东西本是刑狱审讯要贼重犯所用,胆敢使其流入后宫,若查清人,可不单是死罪一说。

  深谙哪话该说,观探君王怒火中烧,只道投药之人心肠歹毒,未敢妄揣君王后院的事。

  “来人!”打发走贾钦招禁卫严查,掌落上桌,边角紧现一处裂痕:“各宫各院尽搜仔细,旦有阻拦者,错杀勿论。”

  他当毒是宫外寻的,远没料是暗卫堂所出,拿他的药在他眼皮底下害他的人,褚君陵骂声‘造次’,眸沉如云压境,命人将那孙氏先押来。

  瞧到德观欲言又止,色更冷戾:“去命陈亦和大理寺卿来见朕。”

  后宫争风吃醋的手段,前朝竟也掺了一脚,不让这些糊涂东西见见血,真有人把他当是心慈手软的仁君看待:“朕宠个男人,宫里宫外倒是都坐不住了,这回投毒给周祁,哪日再有人瞧不惯朕,可是要让朕也化为脓水?”

  “皇上息怒!”

  见德观和殿内外奴才跪了一地,唯恐受迁怒,冷笑道:“都怕个什么,朕又没说这毒是你们投的。”

  德观斗胆窥视,确认圣上真未计较,急爬起身,偷朝还跪着的奴才摆摆手,笑得谄谀:“奴才这就去请二位大人进宫。”

  君王。震怒,前朝后宫人尽惶惶,知情的恐被揪出,参与的怕遭问罪,清白者怕受嫁祸冤枉,只周祁这个当事人在呆神,恍若置身事外。

  “呆愣的毛病又严重了?”瞧周祁打进殿就保持沉默,人木木地,拿手往他脸上戳了戳:“吓着了?”

  周祁摇摇头,几经迟虑,试探与君王求情:“奴并无碍,皇上可能将此大事化了。”

  褚君陵有点乐,脸上阴鸷都散去几分:“朕只听过大事化小,由小及了,祁儿倒是会省功夫。”

  更当周祁心软不愿见杀戮,耐着性子劝告:“若真事小朕定然听你吩咐,此毒来处特殊,牵扯到朝廷,远不是能一笔勾销的事。”

  问周祁可明白,周祁满腹心思答应一声,躲在袖中的手又将里头东西握紧了点:褚君陵让彻查,他也是怕的……

  “心中可有主使人选?”

  周祁心不在此,被问得又愣住:“皇上怀疑有人在顺嫔身后献策?”

  “朕是肯定。”

  “奴才也肯定!”周一擦好药,换身衣物就匆赶来,草草向君王问个礼,嘴又开始叽喳:“皇上!害我家少爷的定然是那卢贵妃,她今日从养心殿回去时路过少爷歇息的地方,还假好心地支使小顺子回来拿毯子,可疑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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