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棺材板里竟有人,折财伤人祸连连18(1 / 2)

站在后厢的晓雅老公在盘绳的时候,无意间向棺材看了一眼,吓了一跳。他又仔细看了看,我的妈啊,棺材里竟然躺着一个人!

晓雅老公只觉得头皮发麻,往后一退,竟被乱扔的篷布绊倒在车厢上。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把人盖好,把人盖好。”

那几个年轻人又迅速上了车厢七手八脚地把棺材盖子盖上。

当晓雅老公被人们遗忘时,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爬起来的。

这不是在梦里吧?

晓雅老公用右手拧了一下自己的左手,疼。

疼就说明这不是梦,而是活生生的现实!

他杵在那儿待了半天,都不知道人们是如何把棺材抬下车的。他心里一直在想,为什么自己跑了一路,棺材里面有人,那两个押车人只字不提?

原以是棺材板,没想到棺材里面竟然有人,而且自己亲眼所见。

“师傅,师傅。”三哥在喊晓雅老公。

晓雅老公缓过神看着三哥,他觉得三哥的模样是那样的傻白,如同刚看到棺材里的人。

“下来吃饭,下来吃饭。辛苦了,辛苦了。”三哥向晓雅老公招着手。

“我把车上东西装好。”晓雅老公定了定神,心不在焉的整理着篷布。

三哥把晓雅老公安排到一张桌子上,告诉在坐的其他乡邻:“这是司机,一会招呼好,我先忙去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你忙你的,一定招呼到位。”

要说乡下人还真是实在,每当面端上桌时,都先给晓雅老公面前放一碗,搞得他蛮不好意思。

在吃饭期间,晓雅老公从乡邻的谈论中才知道,这家主人是村里的支书,棺材里是他的老父亲,根据政策规定,老父亲亡故后是要在火葬场火化的。

而神通广大的村支书竟然行贿火葬场工作人员,不知采用什么办法,把父亲的尸体从火葬场搞出来,放入钢构厂早已准备好的棺材里,在不让外人知晓的情况下,运送到老家,按照农村的乡俗准备土葬。

听了大家的议论,晓雅老公肠子都悔青了,自己咋一点都不知道棺材里竟然有人,要知这样,咋都不拉。他心里不时的涌起一种不祥之兆。

吃完饭,晓雅老公找到正在房间里打牌的三哥。

三哥让旁边的小兄弟替他打,跟着晓雅老公出了房间,三哥领着他到了放着肉和菜的房子,三哥给了晓雅老公四百元。

晓雅老公退回一张说“多了。”

三哥没接钱:“我觉着你人也不错,今晚的事不要给任何说,那一百全当封口费了,辛苦你了。”

晓雅老公愣了一下:“三哥你放心,我啥都没有看到,就是这……”

晓雅老公把那一百元捏在手中。

“没事,你拿着,应该的。”三哥很是敞亮:“不说这事了,现在虽然雪停了,我估计你一个人走也操心,是这,我安排人让你住一晚,明天天亮了,敞敞亮亮走,安全。你看,现在都快两点了。”

晓雅老公心里也害怕,这荒郊野外的,也正在犹豫一个人如何回家,正好三哥都替他考虑到了。

三哥把晓雅老公安排住的地方就是村支书开的招待所。

房间里钢炭炉子和自己屋里的一模一样,烧得温度很舒适,晓雅老公洗了把脸,就钻进有电热毯的被窝里,太舒服了。

但他并没有入睡,一想到那棺材盖掉到车厢的景象就不寒而栗。

他心里暗地里发誓,谁再给再多的钱都不会接拉棺材的活了。

当晓雅老公醒来时发现天气放晴,太阳照得人睁不开眼。他心情大好,连脸都没洗就准备出发。

晓雅老公刚拉开房门,三哥身后跟着几个人来了。

当他看到晓雅老公时就问:“你啥都好着呢?”

晓雅老公不假思索地说:“好着哩呀?”

“头不疼?不恶心?”三哥问。

晓雅老公摇一摇头:“没啥感觉。”

“那就好,那就好。”

“咋了?”晓雅老公不解的问。

“今早有人煤气中毒了……”跟在三哥身后的一小伙话没说完被三哥白了一眼:“你碎怂话多的很,少皮干!”

他们进了房间,三哥把一张名片递到他手中:“师傅,今天天气好,路一会儿就开了,给你找个回程活,装些苹果拉到你手上人的果行,行不?”

晓雅老公看了看名片上的地址刚好顺路,就同三哥谈好价格开始装车了。

装车时,晓雅老公抱了几箱子感觉很沉,他眼看着装箱子的妇女每箱连二十个苹果都没装下,咋这么沉?

“我的天,这一箱果子比水泥还沉。”晓雅老公说。

装车的男人和装箱的女人都没有吭声,只是个笑。

晓雅老公无意识挪撑开的空箱子时,才感觉到空箱子的非常沉的,他这才知道人们常说的水泥纸箱,砖石纸箱是怎么一回事了。

装完车,吃完饭已经中午一点多了,三哥叮咛晓雅老公安全顺利地把货送到果行。

晓雅老公行驶在泥泞的道路上,虽然大部分的冰都融化了,但在农村的土路上开车还是要特别小心的。

终于走完了土路,上了省道。晓雅老公绷着的神经一下放松了下来。但他的心里一直还在告诫自己还是要小心。

最终晓雅老公平安顺利地把货交付到客户手中。

在果行卸完苹果后,果行老板让晓雅老公往冷库送几趟货,他都拒绝了,因为从迷信的角度讲,他认为拉棺材是不吉利的事,昨晚又折腾的没休息好,心里老感到不踏实。所以他想回家给车上让妻子绑个红绳子,寓意祛邪保平安,然后再出车。

晓雅老公回到他租住的城中村。

他把车停在村后面的停车场,给晓雅打电话想让晓雅给自己做一碗扯面吃一下。

按他的想法,从车场走到家的这十多分钟时间,晓雅刚好把面做好他回屋就能吃。

打了几次手机却没人接,咋回事?出门了,没带手机?

晓雅老公又接着打还是没人接,干啥去了?

晓雅老公看到一户人家烟囱的烟,忽然一紧张,该不会煤气中毒吧?

想到早上的事,看到住家户的铁皮烟囱,晓雅老公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当他回到出租屋时一打开门,满房子的煤气味,他看到妻子晓雅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马上抱起妻子就向楼下奔去。

当晓雅睁开眼时发现老公正坐在自己床边,再看到洁白的屋顶,她想坐起来,却感到鬓角疼痛。

老公拉着她的手:“不要起来,打针哩。”

晓雅这才意识到自己竟躺在诊所的床上,她有气无力把问:“你啥时候回来的?”

老公笑着:“我光在这都待了快五个小时了。你看操心不?”

“操啥心?”

“大夫说你煤气中毒了,你把门窗关得太严了。”

“噢,难怪我头疼得厉害。” “不说了,这瓶针挂完你休息一会儿咱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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