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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他还在想着,那头沈夫人开始疯狂挖掘关于儿子小时候的记忆,根本没有要宝贝儿子反应的意思,下一个消息就轰炸而来。
【当时还订了娃娃亲呢。】
沈郁亭瞳孔地震。
娃娃亲?他皱着眉,手指飞快地打下一行字,【你以前怎么没告诉过我?】
老妈:【哎呀,小时候的事情嘛,大家都闹着玩儿的,再说他也是个小男孩呀】
s:【男孩?】
那照片上的小姑娘是谁?
沈郁亭刚要问,他妈就给他解了惑,【都说叫你好好看的呀,那个小姑娘是你呀。】
……
他完全没有小时候穿裙子扎小辫的记忆。
想知道些具体的,谁料沈夫人回忆时间结束,急速下了线,发过去的消息石沉大海。
聊天间隙,浴室门开了。
沈郁亭听见开门声,下意识转头去看。
浴室的水汽涌出来些,空气湿润,岑致脸被水汽蒸的微微泛红,衬衫领口扣子开着几颗,露出白的晃眼的皮肤,领子往左右两侧张开,锁骨清晰可见。
撞上沈郁亭视线,他笑了下,抬手把挡在额前的发拨过去,露出很亮的眼睛,声音里也仿佛浸润了水汽,“你要用浴室吗?”
沈郁亭喉结微动,看着水珠从他发间落下,没入衣服褶皱、乃至更深处,猛地转过头,慌乱地摇头,“我不用!”
?
不用就不用,反应这么大干嘛?
岑致擦擦头发坐下来,忽然觉得脖子有点痒,手指试探着摸摸,摸到一个小小的红肿,一碰,就更痒了。
鹤城均温和暖,哪怕是初冬也能见到蚊子,今天下了雨,外面的蚊子估摸着都跑进室内了。
岑致很招蚊虫叮咬,常备着些涂抹的药物,他没敢多挠,从抽屉里取出药,沾了点在手指上,对着镜子拉开衣领,对着那一点红肿的地方轻轻涂抹。
药膏凉爽,擦过后痒意消散不少,他盖上盖子放了回去。
岑致晾着药膏,在下面坐了一会儿,摸摸还湿着的发梢,用干燥毛巾又擦了一遍,起身打算把外套放进浴室。
沈郁亭听见动静,握着鼠标的手指微微一缩,回头看了一眼。
衣服挂在窗杆上,放的时候没注意,钩子勾在深处,取得时候并不容易,岑致伸长手臂,整个人都向上抬起,衣服不小心被扯起来,衣领处扣子又拉开一颗,衣襟抬起闪出一小截白腰。
艹。
这么低都取不到衣服,他是不是故意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