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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风水门无言以对。

若是为了私心，他尚且还能劝阻一二。但复仇一事，旁人无可指摘。他也不好意思说让木叶帮忙，如果村子真的愿意为了涡潮村出手，当初扉间大人还活着的时候就会有所行动了。

“……是木叶对不起您。”他叹息道。

“这么多年，我孤身困于木叶，为木叶镇压九尾，无怨无悔。只是要将后辈也带进这个牢笼里，终究还是于心不忍。”漩涡水户悠悠说道，她的声音很轻柔，带着岁月的沧桑感。

波风水门安静地听着。

他早些年的时候也不知道漩涡水户的存在，是后来成为了自来也的徒弟，偶然一次听他提起，才知道她为村子做出的巨大贡献。

他从来没有在村子里见到过她，但这也代表了九尾这么多年从未有过异动。听闻其他村子的尾兽隔三差五就要暴动一次，足以证明漩涡水户的重要性。

“雪枝还那么小呢，却主动对我说要成为九尾的人柱力。”漩涡水户看着平静的水面，自言自语道，“到底是见过了广阔的天空后才被关进笼子可怜，还是从始至终不知道自由的气息更可悲呢？或许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答案吧。”

波风水门不忍地低下了头。

“那么……等您去了云隐村后，还会回来木叶吗？”他问道。

“回不来了。”漩涡水户并不避讳地说，“我大概就是要死在云隐村了，没到生命的尽头，我怎么敢把这一份重担甩给别人。所以在临死前，我会将九尾传递给雪枝。”

她故意没有说她们没有打算将雪枝变成人柱力，而是依靠实力压制九尾。毕竟到时候她们还想故意放出九尾好在云隐村造成一场大混乱呢。

“我知道了。”波风水门终于下定了决心，“我会跟着您去一趟云隐村的。”

漩涡水户含糊地应了一声，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呵，她可没有说去了云隐村之后就要返回木叶。到时候能不能把雪枝带回木叶，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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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茶的功夫后，睦月雪枝在休息室看见漩涡水户出来。

“我已经把周边地区都巡视了一遍，没发现其他想要偷袭的忍者……咦？水户你怎么把他的绳子松开啦？”

睦月雪枝在漩涡水户的身后看到了行动自如的波风水门。

“不能把他松开啊，松开后他要是跑了，我们可追不上，至少把他的脚给绑住吧。”睦月雪枝撺掇漩涡水户把他绑起来。

波风水门扶额，小声喃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