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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最后那句‘能怀孕’，黎厘塞蛋糕的手指一滞。

能怀孕？

双性人？

脑中忽然浮现一个记忆，拿过手机打字：是不是一个被资助的贫困生？

原尚沉思片刻：不太清楚，我问问。

他往身边的王成靠去说了句什么，随后又重新凑近黎厘：是被资助的贫困生。

黎厘抬头朝林琅看去，在林琅拿起酒杯要泼萧炎海时，突然抓住他的手臂。

林琅扭头看向他，一双眼睛哭得红彤彤的，十分惹人怜。

“你干嘛，松开！”林琅很气愤。

黎厘端起一块甜品递给他，指了指甜品，拿着手机打字：别难过，吃点甜的冷静一下。

林琅愣住，他看了看黎厘又看了看原尚，随后又看了看王成他们，声音带着哭音问：“他不会说话？”

陆风其解释：“嗯，他听不见也说不了，是阿尚带来的。”

一听到这，林琅反倒冷静下来，同情地看向黎厘。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一旁的原尚，是生面孔，但名字他熟，毕竟是萧炎海的铁哥们之一，只是没见过。

他倒是听萧炎海提及过，知道这人因为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后，把自己封闭了起来，五年来不曾出门过。

没想到今天倒是见到了。

他想跟原尚打招呼，可原尚对认识他似乎并不感兴趣，到嘴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最后，他泄气般地坐在那，一个人掉眼泪。

哭着哭着，他看到面前又一次出现小蛋糕，小蛋糕圆圆的，上面有个弯弯的眼睛和v型嘴巴，和冒着鼻涕泡的鼻子，很逗。

他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鼻涕泡。

林琅：……

黎厘目移，假装没看见。

林琅羞愤捂脸。

一时间，现场氛围稍稍缓和了些。

林琅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黎厘，眼里写满了对黎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