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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一脸得意地看着他们：“管那么多做什么。”

然后拿着钱就出门了。

这边，保镖开车开出一段距离，经过一家小卖部时，原尚让保镖停车。

白管家看着外面的小卖部，想起刚刚老刘说的话——那小子就喜欢去村口的小卖部看电视。

他看向原尚：“少爷，要下车看看？”

原尚缓缓点头，车门被拉开，原尚从车里下来，在白管家的陪同下，一起进入了这家小卖部。

小卖部里的东西不多，还很杂乱，一些饮料倒是见过，其他产品一看就很劣质，现在小卖部也没什么人，就一个老人家躺在躺椅上刷手机。

听到动静，老人家侧头看来，然后坐起身说了句家乡话，大意是问需要买什么。

白管家拿了两瓶饮料，付了钱后就在红色塑料凳上坐下跟老人家聊了起来，原尚在另一把塑料凳坐着，安静喝着手里的饮料，听着两人的对话。

“三狗啊，挺可怜一孩子，老刘不是人，经常打他，还总是不给他饭吃。”

“小黎……嗯，三狗是怎么到这来的？”白管家温声询问。

“嗨，老刘外出打工，回来就带回来三狗，他说是自己媳妇生的，媳妇难产没了。”

老人家抖了抖手里的烟，继续道：“后来，有人说三狗是老刘买回来的孩子。具体什么情况我们也不清楚。”

“老刘说，三狗很喜欢来你这里待着。”白管家问。

老人家笑着点了点头：“那孩子挺懂事的，跑我这里来帮我做点事，然后就在我这里蹭一瓶饮料喝，边喝边电视看，每次就看那个动画片，看得哈哈大笑，我早年就没老伴来，有三狗陪着也还不错。”

这时，一直沉默听着的原尚忽然朝老人家看来，清冷嗓音问：“他看电视？还笑出声？”

老人家看向原尚说：“你这年轻人，哪有笑不出声的？又不是哑巴。”

原尚和白管家对视一眼。

老人家继续絮絮叨叨。

一个小时后，两人才从小卖部里出来，坐车离开。

车上，白管家说：“其实也有一些端倪。”

原尚沉默不语。

白管家：“每次我们谈论公司或者其他重要的事情，他都会离开，我们以为他听不见，所以不在乎他在不在旁边，但他自己知道自己听得见，在道德上他选择离开不听。”

原尚看着窗外，看着不断掠过的树木，许久才开口：“那他为什么装聋作哑？老人说他能说话也听得见，被黎家人接走之前都还能说能听。”

白管家自然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