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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转圜,延续不止,令双方呼吸沁透,她时沉若浮,被扫荡得近乎窒息。
脖窝交蹭,吐露旁侧的热息愈加拥暖,男人喉结则宛如烧红的一枚铁,自上而下滚过她颤栗的颈线。
*
吃完就睡的狗东西。
拿冰袋小心地敷两瓣嘴皮子,梁尔璐怨怨蹙眉。
几十分钟过去,还没消肿多少。
若非担心他二度梦游,她也绝不会大半夜地搬把椅子坐人床边。
垂眼暗叹一声,对面传响窸窣音。
男人困倦支起些身子,长久未启的嗓音偏喑哑:“梁小姐?”
“林先生这是又梦见别的梁小姐了?怎么?醒来是我,不高兴?”乐意瞧他迷糊摇头的呆怔模样,梁尔璐收敛逗弄的坏念头,“你刚才梦游了,一直有这病情?”
直起的坐姿略显松软,他掀抬的眸中陆续递过纠结与恍然:“第一次,最近睡眠太差?”
察觉男人视线移去她随意摆在膝处的冰袋,梁尔璐相当自然地信口胡诌:“哦,我跟着你游客厅时,撞了墙。”
“对不起。”
有道歉的必要?
她当即摆摆手,因此距他更近了的腕骨遭攥紧。
跌坐床沿的猝然动静仍没怎么消失,梁尔璐只感到残留冰意的膝盖被摁住下压,浅显比较,擒握在这的五指散发阵阵温热。
夏季薄弱的睡裙软布根本无从抵挡。
几乎是同时,她啊声惊呼。
碰上她死疼的旧淤青了!
原来他是为这冒犯的举动道歉……
幸亏有真伤打掩护,不然还真骗不过。
林瀚睿及时撤了膝上的手,拦腰扶稳因痛而接连往外躲逃的梁尔璐,总算安分的她顺势抵靠了他肩角轻声呜咽。
娇。
他匆忙松开这过度的接触,下床:“我回家了。”
好在从门缝可知,她只垂头关注滚去床远处的冰袋。
*
深夜无人,别墅非一般静。
洗衣房的干洗机缓缓运作,林瀚睿紧捂双耳,试图隔绝分不清具体方向的重复女声——“痴心妄想!”
他彻底走不动路,缩挤墙角瘫坐,目眦欲裂般张望无人的四周。
余光瞥见大开的房门边出现父亲,语气平稳地连名带姓喊他。 可等再次抬眼,确定门口根本没人影,林瀚睿越是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