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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够男人解释中毫无其余信息量的眸色,梁尔璐迟疑瞅看几秒自己的裙子。

那确实,五彩斑斓黑。

她重新抬头,咬他。

逐渐紧紧牙关。

他不放,她也不放。

但因为被林瀚睿放入浴缸的坠落感而惊呼,不得已松了口。

梁尔璐严重懵圈,反应过来时男人已靠坐在缸沿地面,好整以暇似地凝她,又是架着好似高尔夫球场那一个居高临下的姿态:“你也不想你老公知道我们的事吧。”

老……老公?

这跟把她扔浴缸有什么关联?

太子爷喜欢玩这么背德刺激的角色扮演?

也对,按照他当时的距离,绝对没听到约诊人说“未婚生子”。

反正这怪家伙连虚空老公都帮她捏造好了,梁尔璐迅速进入角色,打开了水阀。

凉水漫过趾尖的肌肤,实在有些冷。

她皱眉,微微瑟缩腿:“什么事?鸳鸯浴吗?来,林总请。”

“梁小姐说笑了,自然是我们谈过恋爱的事,我对生过孩子的有夫之妇不感兴趣。”

眼瞅他面无表情,撂话就走的利落阵势,梁尔璐撇嘴。

“我们甚至睡过!你什么德性我不知道?疯癫起来连男小三都愿意做!做不做啊?我老公三年五载不回家,没男人陪我睡觉的,我今天婚内出轨,明天离婚嫁你,亲爱的,做嘛做嘛,我结婚这么多年,还没在浴室做过呢!”闹完刻意恶心人的脾气,她赶紧关水。

做个大头鬼!

她总算明白了。

林瀚睿无非是料定她会如此失去理智地死犟着反抗,导致最终只能换一身他的衣服。

他根本不是那种图谋“为了还衣服而再次见面”的正常人,纯粹属于恨不得她从头到脚、由内及外都被他气息覆盖裹挟的疯子。

神经病……

大半裙摆遭水浸湿,梁尔璐心生无语,稍作处理,从卧室衣柜挑了白衬衫,以及颇具垂感的宽松直筒黑色西裤。

可惜裤腿太长,直接遮得双脚消失,她往上扯出部分扎系在腰间的衬衫,俯身捡起足以解决这问题的高跟鞋。

至于剩下的那半只是掉在了办公室,梁尔璐全程攥高着妨碍走路的裤子,朝沙发处的男人背影瞪一眼刀子。

幸亏咬狠了,牙印肯定能留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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