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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却沉默。
梁尔璐不催,毕竟老熟人。
这少爷在深城豪门圈子里算是排得上号,曾经跟她身后穷追猛打好一阵子,拍不死的蟑螂样儿,很久才彻底破防不做那舔狗,争分夺秒地到处嘲讽她家是靠收房租富起来的暴发户。
“梁尔璐,我不喜欢中医,你可以走了。”
嚯,当初分明可喜欢她了。
眼瞅这条扭头就招呼酒肉朋友的破防狗还有发言征兆,她继续不插嘴掐断。
“你们看这未婚生子的臭閪(粤语,贱女人)连工作都穿花枝招展,是来高档酒店钓有钱男人了。”
笑声吵耳,梁尔璐收回脉枕垫,随后继续在包里摸索出个小玩意儿,示意约诊人:“你长得很帅,也特别有钱。”
坐车无聊,习惯性地玩了点折纸,没承想竟派上用场。
男人被相连的红色爱心愣到,如同梁尔璐这件他始终都想得到的漂亮衣服。
谁知她突然松开捏着双心的两指,等纸张完全落地,他才和朋友们下意识抬头。
只见梁尔璐已摘掉墨镜,歪头弯着唇,娇俏抛来完美的wink:“你不喜欢中医?”
趁一伙人仍旧发怔,她端过墨镜旁的红酒杯,卯足了劲泼去:“衰仔,少玩点女人。”
约诊人瞬间在周围看热闹客人的惊呼声中蹿起跳脚,欺身上前就要来收拾她,却被朋友们扯回。
换上委屈的神情,梁尔璐叹气:“我的意思是,不要像现在这样骗女人玩,怎么?你是想到别的什么了?”
惹谁都行,少跟中医硬碰硬。
她又将五官拧成嫌弃状:“我帮你洗洗这不健康的纵欲过度脸色,不用谢。”
对方更是急急挣脱阻拦,一副说什么都要打她的架势,可惜没成功。
据他大力士朋友所说,爸爸来了,于是逃得那叫飞快。
梁尔璐败兴,只能放弃想好的报复与脱身后招,循着他们视线,望见拿了高尔夫球杆的运动服男人,疯狂追向丢人儿子。
而同行的另一个西装男步履优雅,逆光朝她走来。
完全看不清脸。
日光耀目,快接近三百的轻度近视也让她本能地眯眼,躲避灼亮。
肯定不认识,无所谓。
但好奇心依然强烈地驱使她戴上墨镜后,一探究竟。
好奇害死猫。
只那么随意地短短瞥看,对面那双再熟稔不过的眉眼,就似泄洪般撞到她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