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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才道:“恐怕是御马。”
……
事情未有定论,况听晏令白提是御马,赵维贞和谢道元便都明白了其中分量,一时不再多议。众人散去,谢探微先送了岳丈一家到厢房歇下,并不就回东院,却是赶着将崔为江玥留住了。
二人已行至门侧阍房,忽见他跑来,以为他又想细问当时情形,却还不及开口,竟见他撩袍跪下了。二人登时大惊,崔为忙要拉他起来,又被他死死摁住了手。
“谢探微,你又没被马撞到,发什么疯啊!”
谢探微却越发严正,从崔为看到江玥,双目通红,“你们救了微微,就等同是救了我一条命,若她今日未有大幸,我便也不会在此了。你们必须受我一拜!”
他们是相交十载的朋友,从前常有笑闹,也不乏正经时,而如今就算已知谢探微夫妻情深,却也万没想到他能做到这般地步,一时都愣住了,终究由他拜了下去。
礼罢起身,谢探微才算恢复了常色,便要继续送二人出门,江玥却叫崔为先去门外等候,反将他又截了一步,也丝毫不作停顿,张口就问:
“我其实还是疑惑,先前不知你们赐婚前就相识,可知道了,也不过就是一年余,你为何如此钟情于她?我承认,她生得好看,可你谢探微岂是贪色之人?难道是爱她才思?但你也并非久事书案的文官士人。你究竟喜欢她什么?”
谢探微虽从未将江玥要与他做妾的话放在心上,但也并不能当做从未发生,此刻倒觉适逢其时,该解释分明。
“我初见她,是她犯夜被擒,金吾威严,弓弩上弦,她孤身一人,却敢与我争说严刑立威,与政化之本背道而驰,我居然也觉得她说得对,将她放走。可见,虽法不徇情,亦有化外之民,虽左右不顾,却奈何私心在彼。她是我的化外之民,心中至宝,无关年月浅深。”
江玥沉默了片刻,忽作一笑,大步而去,只抛下句话:“她确实生了张利口,却实在四体不勤,今天吓得像个小脓包,叫我险些气死,你以后还是教教她骑马吧!”
67 有方
◎那我就替你守着吧。◎
露微醒来已将次日五鼓,睁眼便见谢探微守在榻下,虽是一身常服洁净的模样,却是趴着睡着了,眉宇轻拧,又不大安稳。一时不知要不要唤他上榻好睡,却见他忽然身躯一颤,自己醒了。
“我没事,是那安神的汤药太见效,叫我睡过头了。”露微朝他笑笑,抬起左手抚了抚他压出红印的脸颊。
谢探微却不敢出声,目光微有抖动,良晌才举出双手将颊上的手捧了下来,“我想看看,你别动好不好?”她伤在右肩,睡着时肩下垫了软枕,叫人不敢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