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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起来吧。记得出去见人时把你的面具戴上,倘若你自己不小心让人认出来,可没人会去救你。”

李元珍亲自将杜石羽扶了起来,目光熠熠,面色更是无比畅然,一如目下喧闹的街市,鱼龙舞,万灯明,光亮似昼。

……

晏令白自病愈后又忙碌起来,但并不只为戍卫之事。

他常在将军府内与同属金吾卫的几个军将议事,而每当议事,也都会遣开其他随从,只叫谢探微和陆冬至守在院外。这样的情形从未有过,两人都很疑惑,却也知打听不得。

这天,两位门神又在院外站下了,一站就是小半日,倒比前几次的时间长了不少。陆冬至先按捺不住了,东张西望,忽见谢探微两眼无光出了神,便伸手戳了下他的腰:

“想什么呢?还是露微啊?”

谢探微只觉腰上一痒,转脸就瞪起眼睛:“不要你管!”

陆冬至摇了摇头,只觉得谢探微又别扭上了,而且这两天唯有这一件事,便还是劝道:“你从第一次见她,就对她宽容,不惜枉法,怎么到如今反而不让她了?她那天都哭了,你要真过意得去,会是现在这样?”

谢探微果然是在嘴硬的,脸色凝固,“当时的情形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

陆冬至思索回忆了片刻,“姚宜苏确实不是个好东西,我要冲上去不是被你拦住了?”

谢探微不由长叹一声:就不该问他。

没讨论出个所以然,但这间隙,院内议事散了,晏令白和几位部下走了出来。两人自是辈分最小的,不由肃立拱手,一一行礼。待送完客后,晏令白却也不叫他们下去。

“敏识,怎么了?”晏令白的脚步停在谢探微跟前,是从刚刚出来时就发现了他脸色不对。

谢探微不好说,又不想对晏令白撒谎,沉默了半晌。但陆冬至看着着急,不等晏令白转问他,瞧着眼色,自己就把话接上了。可谁知,晏令白听完登时就怒了,反应远超预料。

“你怎敢欺负她?!”晏令白用手指着谢探微,面色涨红,眼中尽是一片冷厉。

陆冬至只是觉得谢探微最尊晏令白,便能听从劝导。而谢探微自己也从未见晏令白对他这般怒色,就仿佛谢道元每每对他的批判,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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