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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旁边的丹渥抿嘴忍笑,早和露微对上了暗号。
可是,也没等再问,方才出去倒水的雪信回来了,站下来便惊怪道:“家翁在前头发了好大的火,说要赶大郎他们走呢!”
“什么?!”
赵维贞远道归来还不及调养就动怒,这不得不让露微担心。而且,父亲动怒的原因也不必猜,肯定是为赵启英多年来的作为。
……
“你如今既已入仕,成家立业,也早该自立门户,就去吧,以后自问前程,不必再进这个门!”
赵维贞对着跪在堂下的儿子肃然抛下一句话,声音虽不高,分量却极重。赵维贞只有赵启英一个孩子,而瘫坐在一旁的还有赵启英的妻儿,便是要将唯一的一支血脉都断绝之意。
“父亲竟要驱逐儿子么?!”赵启英一脸难以置信,指着后院的方向,额上冒出青筋,“就为了那个根本不是赵家人的野丫头?”
赵维贞冷冷地哼了一声,“你是赵家人,但你可曾将我的话听进去半分?这些年你都背着为父做了什么?!”
赵启英自宋容母女进门时便十分嫌恶,而赵维贞既给了母女名分,便是不容家中乱议论。但赵启英不仅将露微的身世弄得赵家上下皆知,还在露微婚宴之际,佯装醉酒,有意胡言,又将事情宣扬到了姚家。
若姚家不知这段旧事,就算姚宜苏无情,露微也能安然度日,不至被华氏贬低凌辱。这便是露微三年不幸的源头。后来,赵启英之妻朱氏因打听得姚宜苏有个旧情人舒青要,便又故意传到了露微面前,致使露微心中痛苦又加了一层。
而朱氏正是赵启英母亲娘家的侄女,与赵启英是青梅竹马,从来一心向着姑母和丈夫,凡遇事都不问青红皂白。于是,夫妻间互相纵容,又仗着赵维贞早年不问内政,自是趁风得便,害人不浅。
“难道我不该恨她?”赵启英睁着一双泛红的眼睛,完全不再遮掩自己多年的苦恨,“就是因她母女进门,我娘才会病情加重,或者我更该怪父亲薄情,逼死了自己的嫡妻?!”
“你——”
赵维贞的怒火被这句话彻底引燃,而正要扬起家法之际,露微赶到了,一把就夺去了父亲手中的竹尺。
“父亲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