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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给出肯定的答案。谢探微又看向弟弟,也只得到一个摇头动作——原来,这是一场并不高明的骗局。
“我不同意!”谢探微扬声道。
“你想干什么?!”谢道元被儿子的声音惊动,怒冲冲走过来,“无知的孽障,何敢忤逆你的母亲?!”
谢探微不觉捏紧了拳头,先前被晏令白好不容易劝下的脾气一时都翻腾出来,“儿没有忤逆,是你们骗了我!”
晏令白也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心中一沉。他虽知谢探微或已属意一人,却更不能在此时宣之于口,只有再劝:“敏识,好了,一切都回去再说!”
谢道元已然气得面色铁青,若没有晏令白的拦阻,便早已扬起一个耳光。他极力压住胸中怒火,厉声道:“逆子,还不与你母亲跪下认错!”
谢探微却毫无退让的意思,迎着父亲耻恨的目光而愈发坦然,“我没错!是你们看我事事都错!”
抛下这句,他也抛下了当场所有人,一场团圆终未团圆。
……
从姚家祖宅离开后,露微心中前所未有的沮丧,已在通明渠的河道边痴坐良久。
便是再给她十个聪明绝顶的脑子,她也绝想不到,赵维贞的贬官竟会同舒青要扯上关系。而赵家的祸事不论是不是舒青要指使,只要赵家知道与舒青要相关,便会很自然地算在她的头上。
那么,无论她再怎么努力为赵家翻案,也无论她翻不翻得成,都挽救不了一丝本就脆弱不堪的亲情。从前的母亲宋容欠下的债还不了,她又新添了一大笔。
为何上天要对她事事如此残忍?
想到这里,她的眼睛便再也不堪酸涩,泪水扑簌簌如断珠,很快透湿了一片衣襟。然而,也是无声的。
“阿月?”
露微是选在岸道深处坐着的,四周芦苇有一人高,原不可能有人看见她。可谁知随着这声特殊的呼唤,谢探微拨开苇荡出现在眼前,而河岸的熏风还不及收干她脸上的泪痕。
“阿月,不论发生了什么,先过来!”谢探微向她伸出手,小心翼翼,也不敢多近半步。
露微见状,惊愕之余很快明白过来,谢探微大概是以为她要轻生。“我没有想死。”说着,她扭过脸用力擦去了余泪。
谢探微一副松了口气的神情,“那你在这里做什么?为什么哭?”
露微抿了抿嘴,心算今日并不是谢探微的休假日,而他却未着甲胄,“那你为什么在此?”
谢探微自是刚和家人不欢而散,也是沿着河道消遣来的,“家父家母今日抵京,我才去渡口迎接,现下已无事了。”这个说法是他能想到的最折中的一个,然后毫无停顿,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