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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再度对准了阮笙。
咔嚓——
阮笙瑟缩了一下,此刻的模样被定格在照片之中。
沈知竹方才将手机收回去,再度问起先前的要求:“现在,知道你明天在婚礼上的时候,该怎么做了吧?”
阮笙吸了吸鼻尖,似受到胁迫般点头。
她的鼻尖是红的,眼尾和脸颊也是,睫毛上还挂着尚未干涸的泪水,就好像是被沈知竹给欺负惨了。
沈知竹动作一僵,唇角不自觉抿紧。
明知是阮笙先背叛她的,也是她曾在年少时赠与自己一记用力的耳光,可沈知竹竟连所谓报复也会感到心虚。
“不用嫁给那种垃圾,有什么好伤心的?”她甚至忍不住出声安慰。
沈知竹关掉了水阀,将花洒放到一旁,双手捧住了阮笙的脸,又弯下腰吻她。
黏黏糊糊的吻法,直到阮笙快喘不过气来时才将人松开。
“之前不是说我弄得你不舒服?”她浑然不觉自己语气中藏着一丝讨好,“那这一回不用手,怎么样?”
说着,她径直越过浴缸边沿,跪坐到阮笙面前。
……
浴缸里的水漫出来,阮笙手指无意识抓紧浴缸的白瓷边缘,头向上仰起。
她目光一片迷离,难以想象沈知竹竟会降尊纡贵做这种事。
上一次在她家中时的行为,尚且可以用沈知竹发了高烧,意志不清来解释。
可这一次,两个人都是清醒。
她们都清醒地沉溺其中——且沈知竹是物理意义上的沉溺。
哗啦——
半晌,沈知竹从浴缸里的水中抬起了头。
水珠沿着她的眉眼和鼻梁往下滴,她用舌尖舔了下濡湿唇瓣,又朝阮笙覆过来吻她。
初冬季节,阮笙掌心却生出一层薄汗,汗水和水混合在一起,再加上浑身的无力,她几乎都快要抓不住浴缸的边缘。
好在有沈知竹托着她的腰,将她揽入了自己怀中。
不知道是被沈知竹吻得太久,还是已经累到虚脱,阮笙眼皮都快要抬不起来。
迷迷糊糊睡过去之际,她似隐约明白,上次在沈知竹家,对方那句“我反悔了”究竟意味着什么。
——从一开始,沈知竹就没打算让她安稳结婚。
.
为阮笙洗澡换衣服这种事,对沈知竹来说已经是熟练工。
在给她换上睡衣后,她将陷入昏睡中的阮笙抱回床上。
阮笙是真的累了。 一挨着枕头,她就朝着沈知竹的方向侧过身,蜷缩着身体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