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是有区别的118(1 / 2)
要极尽所能的克制了才忍住不甩一巴掌过去!
“周公瑾你就是个无赖!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现在试图用车祸再来绑住我,现在我就告诉你,门都没有!是,我活在我父亲的阴影中对车祸有着无边的恐惧,刚才站在门外那会我从头到脚都是麻的,别人不知道,你周公瑾难道还不知道吗?那是我心里的烂疮,好不了。你却不但伙同周亮故意将伤情扩大,再一口一句你如果死了如何如何。”
我深吸了一口气,以此来平复越来越控制不住的情绪,等压下去后才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今天我就把话给你放在这:如果你死了,我就当你的未亡人,这一辈子都活在你的阴影下,永劫不复。”
周瑜震了震,眼神里的痛流露了出来,“贾小如,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车祸来逼我,不就是要我这句话吗?是,我们刚离婚,我对你还没做到能够不闻不问,也没办法听见你出车祸了就当是看个闲人的新闻一样淡定,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现在我统统都给你,假如今天你当真因为这场车祸而死,那我从此就独身守着你一辈子。这样够不够?”
一下子情绪再也克制不住了,只想把满腔的痛与恼都倒出来。可话出口又觉后悔,车祸于我而言就像是灭顶之灾,当年父亲躺在血泊中的影像至今回忆起来都觉得痛到不能自已,我怎么能说出诅咒他出车祸而死的话呢?
没想到他突然暴跳了起来,对着我低吼:“不够!我不要你当我的未亡人,我也不想死!事后庆幸自己还活着,还能活着见你。贾小如我告诉你,这辈子我只要你当我的老婆,其它任何角色都不要你来当。”
我惨然而笑,“已经当过了,现在我是你的前妻。”
他往后退了一步,脸上是惨痛的表情,眼神却疑惑:“为什么我们就不能重头来过呢?”
幽声而问:“要怎么重头再来?把时光倒回去吗?那要倒到我爸那个年代,不曾认识你小姨的。否则,即使我们回到从前又能改变得了什么,你对我不怀揣目的接近?那样你也就不会来喜欢我了。周公瑾,这是一个死循环你明白吗?现在的重头来过,不过是欲盖弥彰或者掩耳盗铃,事实在那,抹不去也消不掉。”
就算当真在一起了,也总会在某一次的争吵或者矛盾起来时,过去的那些被再一次激发。更何况,他家人里除了周亮对我还算不错外,其余的人都是反对的。尤其是他的母亲,那不是单纯的成见,而是埋藏了几十年的暗恨。
不是避开了,问题就不存在了。
我已经义无反顾过一次了,却以失败、伤痕累累而告终。
原谅我再没有义无反顾的勇气了。
再起身时周瑜没来拦我,只眼神缩了缩就垂下了眸,我看了看他额头上的伤轻声提醒:“伤口应该裂开了,找医生或护士帮你重新包扎一下吧,莫要学了我。”
我手指上的伤口早已经愈合了,只留了一道疤痕在那,短时间内应该消不掉。想起那段时间总是再三把伤口弄裂,还以为好不了了,事实证明,无论什么伤口总有愈合的时候,而无论什么伤痕也终究会留疤。
在我走至门边时,他在身后突然道:“时光我没办法倒流,既然过去的抹不掉,为什么不向前看呢?你现在不肯原谅我,那就等我做给你看。”
轻拉开门,缓缓说:“我做不到。”
在医院楼下撞见从外面回来的周亮,他挑了眉问:“怎么走了?这就算完事了?”
我顿步,低了下眸再抬起,轻问:“二哥,我跟周公瑾离婚这事你知情吗?”
周亮不惊讶的表情告诉了我答案,只听他道:“能不知道嘛,他打从大年初二起就没回去过,我家太后命我打了多少通电话也不肯回去,气得老太和老头都回老家那边住了。而初七那天他又突然冒了出来,并且还把我们都叫到老家,直接将你们的离婚证给丢在了桌上,说那天跟你离婚了,如了所有人的愿。当时老太很吃惊,还过去拿起离婚证要察看,却被那臭小子一掌拍开,然后问老太满意了没有。”
我默然听着这些经过,是周瑜能干出来的事,他如果没回去闹就也不是他了。
他这人本身性子就毛躁,又耿直,对着我和家里人都不会藏什么心眼,所以周亮所说的这状况是必然会发生的结果。
不用我问,周亮就主动说开了:“那脸啊黑的,啧啧,我可是第一次见呢。老头子在那骂,但老三梗着脖子就顶了上去问,凭什么他们那一代的恩怨要牵扯到这一代来,问你有什么不好,让他们的眼里容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