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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被拖走了。不多久,二人停在卫生间门口,闻序这才放下手:
“你就在这等着。记住,今天一切都以你的安全为先,如果察觉到有危险,不要管我,立刻离开就好。”
瞿清许嗯了一声,转过身。
“我也有事要嘱咐你,”他认真道,“闻序,千万不要被陆霜寒激怒。他是个很会操控人心的人,无论他说了多不是人的话,你只管当耳旁风就好。”
“我知道,”闻序一笑,“又不是小孩子,谁还会吃激将法啊。”
瞿清许垂下眼帘。青年的脸包在黑色口罩里,衬得脸格外的小,露在外头的肌肤釉一般白得透光。
“一切小心。”他轻轻重复道。
*
挂着“总巡办公室”牌子的屋外,闻序独自停在门口,刚要敲门,忽然眉头一皱。
许是迟迟没听到敲门声,微型耳机里瞿清许的声音裹挟着电流传出:
“怎么了?”
闻序极轻地嘘了一声。
耳机里的人顿时不说话了。很快,门内传来一个陌生的说话声。
“陆总巡。”
这声音颇为洋洋得意,“你都听见了吧?陈主任的夫人眼泪都要流成河了,话里话外都在替人家老公喊冤呢。怎么当年的改革派一个两个都情关难过,连找女人这种事都要约好了一起去?”
“老领导这是什么话。要问您也该问陈泳和谭峥本人,他们违反军纪是他们的事,这脏水怎么也泼不到改革派头上,您未免太牵强附会了。”
陆霜寒的声音很快接道。唯一不同的是,这次陆霜寒听起来远没有玉鸾山庄第一次见面时那般从容自信,反而有种豺狼被侵占领地的戒备感,用词更直白刻薄。
“我看不见得吧。”陆霜寒口中的老领导哼笑,“我听说,最高检当初接到举报,要调查谭峥,后面不知怎的居然把某个陈年旧案牵扯了出来,这个节骨眼上,两个涉事人被定了罪,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到底是惩罚还是保护,可不好说哟。”
“哪个陈年旧案?”
“霜寒,还打算和我兜圈子?”那人一阵放肆的大笑,“陈泳来武装部之前就在巡视组工作,姓谭的更不必多说,当年他是要申请保护的关键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