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艳绯闻86(1 / 2)
佟暄压下心底的怒火,眉眼依旧温和,淡声道:“谈不上。”
“敢问张兄说的究竞何事?如何便能脏了你的嘴巴?”他暗自咬牙,笑容却始终亲切。
张致远忙起身穿过人群,坐在佟暄桌上,俯身拍拍他的肩,靠在他耳边,用虽然貌似低声却又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道:“所以我说佟兄你眼睛擦得亮。”“当时那范灵乐死乞白赖追着你,我心里就知道,这姑娘人不正经,还好你没着了她的道。这不?你看看,人还待字闺中呢,竟就跑船上和那个贺公子……“他故意顿了顿,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据说……玩儿得那叫一个花呀…”周围的学子配合地发出几声猥琐的笑。
佟暄几不可查地皱眉,“是吗?张兄又如何得知?”“整个浔阳县的人都知道了!好多人亲眼看到那范灵乐上了他贺公子的船,小舟摇摇,云雨…”学子们发出几声低笑,那笑声充满猥亵的遐想。拳头在袖中握紧,他按压下眼底的阴翳,很快又展平眉眼,神色如常。
“要不怎么说,你和吴兄是明白人。"张致远又拍拍他的肩头,“这得亏和她摘清了关系,否则把个这样的破鞋娶回家,迟早也是头顶一片绿油油。”
“哈哈哈哈哈!”
不少学子放声大笑,甚是有人敲桌以示应和。“行了!你少说几句!”
一旁的方恺连忙出声制止,担忧地瞥一眼佟暄,见他竞是也笑了,那笑容温煦,似是对张致远的话报以认同。可风吹来,渡来他身上的寒气,打得方恺一个哆嗦。夜已深,结束了一日枯燥的学习,学子们纷纷睡下。二更天的深夜,张致远被尿憋醒,眼睛都还没睁开,就搂着他那快要爆炸的膀胱,直突突往茅房跑。乌云蔽月,不见月光,书院里黑漆漆一片。他起得急,连灯笼都没打,摸索着找到茅房门,正要拽开,却被一道黑影按倒在地。
“……”
他张嘴,未及尖叫出声,锐物从舌头上划过,半拉舌头垂在口中,将断未断。澎湃的血水咕涌着往外流,流了一嘴、淌了一身,染红了他的白色中衣。
瞳孔猛然皱缩,剧痛从舌尖坠入心脏,他惊恐地瞪大眼,却只能自喉间发出"唔唔呃呃″的挣扎声。黑影唰地闪走了,徒留这位“说书先生”瘫倒在地,口中流血,身下喷尿,手脚并用地朝房舍方向爬,喉咙中逸出绝望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