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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太忙了。”温渡扯住白色兔子的耳朵,玩偶的脸因为他的力道而有些变形,“更何况,我回不回去有什么区别。”
“反正任何消息都会传到他那里,我说与不说他都会知道。”
前座开车的男人憨厚一笑:“不一样的,您说什么老板都会相信,他是最爱您的哥哥。”
“哪有弟弟和男朋友做几次都打听的清清楚楚的哥哥。”
其实没那么夸张。
温渡默默将视线从窗外飞速驶过的车流处移开,心里猜想这句话在多久之后会传到那人的耳朵里。
华麓添夏距离目的地有一个半小时的距离,之后的时间开车的男人都没有再出声打扰坐在后座小憩的青年,甚至在到达目的地后还轻手轻脚地下了车,避免吵醒车内的人。
“没关系,在医院他休息不好。”
将情况汇报后,那个背对着他的男人开口,话中声音带笑,温润而亲近:“他睡醒后会自己来找我的。”
车内空调开的正好,非常舒适,温渡抱着兔子本想闭眼思考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却迷迷糊糊睡着了。
这一睁眼也不知道几更几点,温渡伸了个懒腰拉伸了一下酸痛的肩膀,安静的车内发出了一声骨骼摩擦的脆响。
嘎嘣。
他脑内的弦也断了。
匆忙地从座位下翻到手机,在找手机期间还碰到了某种坚硬的物品触电般缩回手的温渡按下手机屏幕看到了上面的时间。
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救命啊——
车内青年的脸唰一下惨白,拉开车门就向外大步走去。起的太猛一时重心不稳还踉跄了一下,在隔壁车门上留下了自己的掌印。
实在是怕死,温渡从地下车库赶到电梯间的途中给那人打了个电话,得到回复。
“我在办公室里。”
电梯里有镜子,温渡趁此机会理了理自己头顶那睡的毛躁的鸟窝。今天他特意穿了一件长袖的薄外套,将手臂和脖颈上那些痕迹遮的严严实实。
别问,问就是害怕。
那种被家长发现在外面鬼混,然后带着一身伤回来的害怕。
那个被温渡称作哥哥的人叫祁东笙,是一家娱乐会所的老板。
两人认识并不是巧合。
温渡找到父亲犯罪日记、和傅承再次相遇淋成落汤鸡的娱乐会所老板就是祁东笙。
不过,两人相识还要在此之前。
电梯到达楼层发出轻响,穿着旗袍的前台小姐姐已经热情地迎了上来,温渡大致扫了一眼,发现人又换了一批。
“还请您将外套脱了放于此处。”
温渡脸上表情一僵。
用指节轻叩响门,听到那声“请进”后他胆战心惊地推开了门。
茶艺烧水壶中的热水已经沸腾,安静的房间内能听到水涨的咕嘟声。中式的博古架摆放在墙壁两侧,架上摆着些许茶饼和古董摆件,各个精致。 一个年轻男人坐在实木茶台前将少许的茶叶放入紫砂壶中,后将未用完的茶饼包装叠好,起身放置在一旁隔壁的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