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165（2 / 2）

凯瑟琳没有否认，而是说：“我跟随我的老师走过很多地方，但是法国我只去过巴黎以北的一些地区……”

布鲁诺有些激动，她向前迈了一步，“是的，是的，当时您跟着一位叫列夫根尼的医师一起，在里尔北郊的一个巫师小镇上……您还记得我吗？我是布鲁诺，我当时十岁大，虽然之前不是这个样子……”她头一次表现出腼腆的表情，带着一点期待看向凯瑟琳。

“我的老师的确是卡佳列夫根尼。”凯瑟琳表情起先有些疑惑，后来渐渐变成了震惊：“布鲁诺？”

“是的，我的母亲当时生了病，是您治好的……”

“不……我是说……”凯瑟琳表情复杂起来，她又重新谨慎地打量了布鲁诺一遍：“……看起来你的确成功了。恭喜。”

克伦丁眨眨眼睛，悄悄好奇，成功什么？

“感谢您当时给我的支持。”布鲁诺看起来很开心，她把鬓角的碎发撩到耳后，微笑着向凯瑟琳郑重地鞠了一躬。凯瑟琳上前去扶她：“你不用这样，这全是你自己的功劳。”

克伦丁好奇死了，他一直不知道凯瑟琳的过去，凯瑟琳一直没怎么提，克伦丁也本着别人不说就不要多问的原则一直没问。

那位斯莱特林的女生的手臂已经愈合了，又包了一层修护药膏之后，她把袖子放下，走过来用疑问的眼神看着她。

布鲁诺很是热情，“琼，来认识一下，这位就是我曾跟你说过的那位，我的人生导师，我没想到会在这碰见她。她造就了我，我才能成为一名女性存在。”

克伦丁：……喵喵喵？？？

琼露出惊讶的眼神，她看向凯瑟琳，向她点了点头。凯瑟琳摆摆手，“我只是作为医疗工作者给予了你一些必要的知识，你自己才能造就你自己。”她顿了顿，“不过我得承认这确实很难，再次恭喜你。”

克伦丁震惊地打量着布鲁诺，不，现在想想，这个名字不就是个男名吗！可是她……呃，他？不不不还是她吧，她看起来身材那么好，一举一动都是一名女巫应该有的样子，可是，可是……

她们不知说了什么，布鲁诺遗憾地说：“很抱歉听到这个……”

凯瑟琳面无表情：“没关系，已经很多年了，她老得走不动路，还要冲进战场，这都是她自找的。”

布鲁诺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您还是这样心口不一……”然后她赶在凯瑟琳反驳之前先挽住她的陪同者的胳膊：“琼的伤治好了，我改天再来正式拜访……很开心能在这遇见您。”她又微微鞠躬，凯瑟琳只好说：“好吧，再见。”

布鲁诺和那位斯莱特林走出门，凯瑟琳又敲了一下克伦丁的脑袋：“别盯着人家看，很没礼貌。”

“我就是好奇……”克伦丁也觉得这样有点失礼，他捂着被二次伤害过的地方：“我能问吗？”

凯瑟琳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看心情告诉你。”

鉴于她刚刚和一位故人相认，克伦丁大胆地假设她的心情还不错？

“嗯……她是个男巫还是女巫？”

“从她的形态来看，至少三年前她在青春期中期就已经完全完成了生理变性，成为一个女巫。而从心理上看，一开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