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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就像是一颗软绵绵的球体,被我塞进了玻璃罐里。
他躺在城郊农场边的教堂里,还有一口气。
我并没有心急,哼着歌在他身上把柴油浇均匀。
作家已经失去了对我求饶的信心,转过满是鲜血与柴油的脸注视着我。
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最后只发出了几个简单的音。
我拆开火柴,想立即让他闭嘴,可却瞧见了作家脑袋方向有一堵墙。准确来说是一堵花墙。
蔷薇花,白色的,开得正好。
我熄灭了火柴,戴上手套单手拎起了祭品的脚踝。
我想他不会怪我的,只是拖行几英米的功夫而已,这不耽误他上天堂不是吗?
可人类总是让我失望。
因为就在我专门挑选到一块柔软的草坪为他亲手点燃火柴时,作家终于卯足了力气,用被血液和分泌物灌满的嘴,说出了一句话。
“我……诅咒你。”
这句话真不是什么美妙的遗言。
我啧了啧嘴,将火柴丢到他身上,离开了农场。
明天去做什么呢?
听说七月份,卡尔特伯爵夫人会在拍卖会上展出她的桂冠。不然去打听一下入场券?
不不不,还是去温泉吧,身上的血腥味太浓了。
1840年7月3日 大雨
一场噩梦侵袭了我的大脑。
我深以为像我们这种从小就训练有素的间谍不会做噩梦。
毕竟完成任务对我们来说就像完成祷告一样单纯。
没谁会拒绝在枯燥无聊的时候穿戴好装备,去森林里狩猎。
可当我完成这次简单平凡的猎杀时,一只鹿出现了。
我收起猎枪,眼见着那只鹿慢慢靠近我。
准确说,这不该是鹿。
我的梦境似乎像是回应了我的愿望,让那只鹿慢慢化作人形。
卖花女出现在我面前。
可她只是很悲伤地看着我,“你杀人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种梦。只盼望着从中醒来。
随后,她的神情变得更加悲怆。
她说,“我……我不再崇拜你了,先生……” 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睡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窗外下着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