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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对方另只手拎着一个精致的布袋,晃晃悠悠举到他面前,道:“把这个带走,父亲交代过,这是他给您的礼物。”
他默默将女人的手拿开,拒绝说:“我提的条件只是看到金币而已,礼物我没办法收。”
女人却直接将那包塞进他的怀里,“父亲说了,这是您应得的。礼物分很多种,不只有交易时才能送人东西。”
说着,她命外头的人进来,将锁链重新缠绕,随后又盯着守卫把巨大的帆布掀开。五六只一模一样的铁箱便出现在眼前。
女人后退几步,避免他将那所谓的礼物再还回来,语气却难掩讥讽道:“当初还以为你要提什么条件,谁知道是帮皇室验货。唉,谁让天底下的人都巴结皇室,早晚有一天得把他们惯出毛病来。”
唐烛不禁发笑,只说:“是,他们毛病是不少。”说着便离开了船舱。
下船回到马车内,他才松了口气。
幸至少没与新掌柜碰面,不过…方才那女人,似乎是掌柜的女儿?
他试图在记忆中寻找关于这个人物的信息,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于是只得吩咐车马启程,自己则摘了帽子在车内将那个极其有分量的布包打开。
布袋子内是一个密封性极好的金属盒子,推开卡扣打开,里面装着一张破旧的皮卷。
不知是来自什么动物,像是经过千年百年时间似的,表面已经变得单薄脆软。
轻轻打开,上面以特殊颜料涂抹着密密麻麻的符号与图案,完全看不懂不说,有些痕迹已经极其模糊。
他举着那块皮卷,对着窗外的光眯起眼睛,却只在最后那一行,隐约懂了那个圆形图案代表了什么。
“法老的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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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觉得应当去俱乐部?”
青年在阳台抽烟,对里头还埋头吃晚饭的男人道:“你就那么确定,阿尔忒弥斯里有人能将这些文字破译出来?”
唐烛嚼着块切好的牛肉,呜呜囔囔说:“可是想要弄清楚掌柜到底是什么用意,或许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付涼捏着烟卷靠在栏杆上看夜景,百无聊赖般:“你可能没搞清楚,唐先生。不是所有古老文字都像汉字一样能够溯洄,更多的文明就像大河决堤,然后改道,最后干涸在裂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