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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澈声音哽咽:“我父母,就是被他杀害的。”

秦靖川心里一沉,听到他哭更是心疼,手脚被缚无法触摸,便用脸颊轻蹭他的发顶:“怎么回事?”

秦澈泣不成声:“方隐成的妈妈在学校做后勤,我父母经常去给他们送东西,有一次去的时候正好遇到秦正业……”

秦靖川垂眸思索,没想到还有这样一环。当时秦正业在秦家如日中天,并打算把弘泰的生意重心迁到海外,在那种关键时期的确不能被人发现自己有私生子的事,悄无声息处理掉两个外戚对他而言轻而易举。

“别哭,宝宝,别哭。”秦靖川吻他湿滑的脸颊,“等我们出去了就重翻当年的案子,绝对不会再让他跑了。”

秦澈哭累了,靠在秦靖川的肩膀上小声抽噎,脑海中逐渐有了整个事件的大概轮廓:“方隐成绑架你,是因为遗嘱公证会?”

“不全是。”秦靖川摇头,“秦正业消失后,还有一些残存的旧部留在美国,方隐成是借助了他们的力量才能跟我对抗。我一直觉得,方隐成和那些势力之间是有一个牵线人的……”

秦澈感到不可思议:“秦家还有谁想害你?”

秦靖川说道:“秦淮序。”

当年老爷子溺爱幼子,就算秦正业涉足违禁军火,捅了那么大一个篓子出来,还是想要包庇他。秦靖川也就没有顾及祖孙情分,剿灭了秦正业的旧部后,趁秦淮序伤心欲绝,无心打理公司事务,将他的一众老臣也逼得节节溃败,等老爷子反应过来时已经到了无力回天的地步。

秦淮序见大势已去,便只能对亲孙子放权,对外做足了溺爱秦靖川的样子,就算秦靖川日后想要翻脸也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

秦澈完全不知道还有这段往事,听秦靖川口述出来只觉得心惊,脱口道:“可他都快九十岁了。”

人到了这个年纪,多半对身外之物没了挂念。秦靖川说道,“我知道他因为秦正业的事一直对我怀恨在心,却没想到这老匹夫跟方隐成暗中联系,这才着了他的道。”

他想起之前某一次回家,在书房里看到秦淮序临的字,一首《书愤》力透纸背,满腔悲愤意难平,是否从那时起他就有了杀心?

秦澈浑身轻颤,腹中坠痛更加明显,他咬牙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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