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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辫子女修、青衣女修等三人, 则聚拢在一起, 低声交流着,偶尔看向壮汉,似乎是在筹谋着什么。
壮汉也注意到了这一幕, 但他一脸不屑。
若是这个空间内可以动手, 他或许还会顾忌这几个娘们联手, 但大家灵力都被封住了, 她们就算联手了, 又能做得了什么, 挠痒痒吗?
巫九枫回过头,对正忍受着伤口处疼痛的和尚道:
“喂, 你叫什么名字?”
和尚明显一愣,只看着她。
巫九枫想了一下, 纠正了自己的说法:
“不对,你们好像是用法号的,你的法号是什么, 话说,你是万佛寺的吧?”
和尚犹豫着点了点头, 在巫九枫的一再催促下,他以食指为笔,在空气中写下了自己的法号:
觉果。
巫九枫笑着重复了一遍这个法号:
“觉、果?”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咀嚼在她的唇齿间,透着一股别样的感觉。
觉果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但他很清楚地意识到: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寺内的师父师兄、寺外的香客……都曾用各种各样的语气和情绪叫过这个法号。
但这位女施主口中的觉果,就是和别人叫起来不同。
觉果愣愣看着巫九枫一会儿,然后忽然低头,无声地诵起了佛经。
可那个女施主的声音还是朝他耳朵里飘来:
“喂,觉果,我以后去万佛寺,应该可以找到你吧?”
这、这可如何是好?
觉果一时心乱如麻,竟然完全忘记了体表的疼痛。
难不成是因为他先前的举动让这位女施主产生了好感?
否则,她为什么在明知他是一个出家人时还如此直白地说日后要去寺庙里寻他?
此时此刻,他忽然想起了曾经行走天下的师兄在他们几个小辈面前用一种格外复杂的语气感叹:
“外面的一些女施主啊,最喜欢作弄人了,你们日后出了寺庙可得千万小心,破戒容易守戒难啊。”
因为自己脸上的疤痕,觉果曾以为这样的事跟自己没有关系。
却没有想到,他只是第一次离开寺庙参与八宗大比,便遇上了这样的情况。
在那么一瞬间,他竟然烦躁起自己早已突破了耳识境。
若他封闭了耳窍听不得声音,或许便不会产生这样的烦恼了吧?
巫九枫一句话问完,却见那法号为觉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