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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比不上敦厚僧人人脉多路子广,自身又在负责下山采买的了因师叔手下做事,能有充足的机会接触到第一手优质“货源”。

这即将临盆的母羊一出,先前他们拿出来的鸭啊鹅啊驴子啥的,全都黯然失色。

他们心服口服,想到待会儿可以分一杯羹,又一阵唾液四溢,只是在用膳前,在意的事得提前问清楚:

“师兄劫了这样好的货色,难道不怕了因师叔生气吗?”

他们这样询问,自是不在意敦厚僧人此举是否引得了因师叔生气,而是担忧自己要是一同分享了这怀孕母羊后被了因师叔迁怒。

敦厚僧人摆了摆手,语气复杂道:

“各位不必担心,最近了因师叔的心思可都在那“佛诞”上,今日之后,我就算把这母羊送上去,了因师叔都未必稀得看上几眼。”

瘦削僧人和矮壮僧人想起他们今日为何在此相聚,不由一阵叹惋。

自五年前,他们几人成社,每月一聚,共赏天下美食,度过了多少快乐的时间。

但今日本来不是他们一月一聚的原定日期。

他们打破规矩,聚集在此,只是为了排遣落选的苦涩罢了。

三人虽然自诩在吃之一道有着不少的心得,但可能是长期以来只顾着满足口舌之欲,既没有在修行上多下苦功,又没有跟上面的人打好关系。

导致“佛诞宴”的参宴名额一出来,几人榜上无名,只能看着别人满脸喜气地参加“佛诞宴”。

这其中的失意和落寞实在难以言说。

就连那敦厚僧人,说是自己多得了因师叔宠爱,事到临头不也被了因师叔剔除出来,换了别人。

敦厚僧人强颜欢笑:

“大家不要想那些不开心的,我这道菜还没有说完,它的情趣可不止于此,你们听了便知其中奥妙。”

待矮壮僧人和瘦削僧人提起兴趣,他才又道:

“这道菜是我跟了因师叔偷学来的菜肴,叫做炭烤乳羊,顾名思义,母羊只不过是作配,真正品尝的是母羊肚子里的乳羊,选的就是快要临盆的母羊,然后将之投入炭火之中炙烤,边加入香料,等到外面的母羊被烤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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