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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们。

——那逃跑的概率不小。

见她一个人独自蜷缩在角落，他用脚将趴在地上的女孩们拨开，在她面前蹲下，嫌恶地打量她一眼。

“脏死了，估计洗干净了也不好看，算了，下不去手！”

薛灵：“……”

薛灵看不见自己现在的模样，但能猜到应该被泥巴糊得面目全非。

他似施舍般可怜她，又从箱子里拿出一只玻璃管丢在她腿边。

“吃吧！这可是好东西，别浪费了。”

说完，他看了一眼挨着薛灵的坏蛋，什么也没说，走了。

铁门打开又重重合上。

女孩们还在大口大口吞咽，薛灵觉得用进食来形容更贴切。

那两只玻璃管她没动，但女孩们边进食边齐齐朝她这边望，有点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意思，薛灵感觉她们的眼里闪着精光。

薛灵喉咙滚动，觉得有些冷。

有可能是男人亲自给她的缘故，没有人上去来动这两根装满未知绿色液体的玻璃管。

她想了想，用脚将玻璃管夹了过来。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先留着不是坏事。

坏蛋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在男人进来后，如钉的眼神从她身上转移到男人身后，又在她走后转移到了玻璃管上。

“你想要吗？”薛灵问坏蛋。

坏蛋一言不发，脸上沾了泥都还能看到一点粉红的肤色，像个假人娃娃。

——直到现在薛灵都没见过她眨过眼。

“坏蛋用不上！姐姐不要给她！”

“为什么？”

“她孵化不了，不配吃饭，马上就会死，吃了也白吃，给我吧姐姐！”

地上躺着的坏蛋，一幅空洞的样子，对外界似乎没有任何反应的的确不太像能活太长时间。

她抱歉又可怜看她一眼。

“给我，给我！姐姐给我！”

饥肠辘辘的女孩们迅速围了过来，两管玻璃管很快被抢走瓜分干净。

男人走了一会儿了。

她们吃完后，又横七竖八倒地，薛灵心情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刚刚一番动作让她的肚子又有些饿了，薛灵叹口气，认命地张开嘴巴，试图接天上的雨充饥。

她喝了一会儿，嘴都酸了，又站起来，往窗子底下跳去。

“姐姐，没用的，你跑不掉的！”

“不能逃跑，谢爸爸说了，我们都要乖乖听话！谁都不许跑！” 方才还能称得上乖巧可爱的女孩们，一时间变得凶恶，有女孩害试图咬薛灵，被她险险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