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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公子你小点声,”陶管家急忙拦住她,“且不可张扬。”
叶任生眉头蹙起,再低过声,“他们怎么会忽然屈尊来我小小叶府?”
陶管家诚惶诚恐,“来找老爷的,具体为何老奴不知,也不敢知道,院里我都清了人,除了老爷谁也不知为何,公子最好也不要问。”
“父亲已经醒了吗?”
“嗯,你出门后没多会就醒了,就是病未去,精神仍不大好,方才招待贵人前,章圣医还给老爷扎了两针提神。”
叶任生点头,“那我去瞧瞧父亲。”
说罢,她朝叶老爷院子走去。
因着下人都被管家遣去仆舍,现下院中一个人都没有,她走进时也才碰上昙儿匆匆奔来伺候。
房中,叶老爷仍躺在榻上,在章圣医的照料下面色比前几日好了不少。
“父亲。”
她走上前,本想问问方才之事,但见她面色疲惫,只得伺候了汤药后,叫她睡下了。
“叶掌事。”
门口传来章济邗的声音,叶任生为父亲掖好被角后,走了出去。
“济邗兄。”
章济邗示意二人走远些,“我这两日按着昙儿与几个贴身侍女的记忆,巡过西市,又见了几个人,隐隐推断出叶老爷的病源,就是那日所食得芭叶桃。”
“当真?”叶任生惊讶。
“不能十分肯定,但也八九不离十,”二人走到亭中,章济邗眉心微蹙,“叶老爷之病属中蛊引起。”
“蛊?什么蛊?”
“据我所知,应该是一种南疆疫蛊,身中该蛊者,发病时若染了瘟疫般,高热不退,胸闷气短,鼻间渗血,不出七日便会手脚溃烂,继而浑身溃烂,沾染脓血者会同染蛊毒,半月之内必会丧命。”
“什么?!”叶任生满面惊恐。
“你先别担心,”章济邗赶忙宽抚,“许是那用蛊之人害怕又手生,所以叶老爷中蛊并不深,发病急切,症状瞧着严重却不会立时要命,寻常诊治都能吊住气息。且我已针对此蛊毒做了解方,这几日叶老爷的手脚也并未出现溃烂之症,所以无碍,只是要想彻底病除,我需要得到蛊源制克蛊,以毒攻毒才行。”
闻此,叶任生面上焦灼,眉眼流转,“那,那得找到与父亲见面的熟人,昙儿定然认得出。”
章济邗无奈摇头,“我昨日特地叫着昙儿去寻了,一路打听毫无线索,那人八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