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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任生紧忙摆手作止,“唉,愚兄总这般好为人师,聒噪啰嗦,属实是将贤弟视为知己,情同手足,期盼贤弟能前途坦顺,未来光明,还望贤弟莫要嫌弃才好。”

说着,叶任生面上显出几分羞臊窘态。

“怎么会!”徐徊听过,一时情不自禁,抓起叶任生的双手,“兄长如此推心置腹,真诚以待,小弟只觉上苍有恩,百分庆幸,怎会嫌弃兄长?该是兄长来日莫要因为小弟不知深浅,蒙昧卤莽,顽劣失礼而舍弃了小弟,疏远了小弟才好。”

男子的双手宽而修长,轻易便将叶任生的双手包裹其中,不过一件薄薄的外袍便驱散了周身寒气,那方才还泛凉的指尖,如今却是温暖燥热,竟叫人不知,到底是那袍衣有奇功,还是手的主子心潮太过澎湃。

叶任生鲜少与人如此“肌肤相贴”,一时有些恍然,待神思回拢后,立马压下异样,从容自若地将手抽出,转而隔袖握向徐徊之臂腕,作那鼓舞勉励之举动。

“贤弟最是那知情识趣,善解人意之人,怎会卤莽,愚兄又怎可能舍弃贤弟。”

徐徊轻阖了空置的双手,半握成拳,“那说好了,日后不论发生何事,任生兄都要待我这般好,不许反悔。”

说着,伸出了小拇指,作拉钩状。

许是被其孩子般的举止逗乐了,叶任生噗哧笑出了声,无奈地伸出手指搭了上去,“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做过孩子气的拉钩许诺之后,叶任生便以夜色浓重,神倦体乏为由,与徐徊道过晚安,去往隔壁的客房。

遂一出门,便碰上了摸黑找来的六锣,主仆二人皆是一愣。

“吓我一跳。”叶任生眉头微蹙。

“公子,您可是叫我好找,我都快把酒楼前后三条街的客栈都问遍了。”六锣擦了擦鬓角的汗珠。

二人一道进了客房内,叶任生给他倒了杯茶水。

“多谢公子。”

“你怎的一去那么久,可是虢思他们出了什么事?”叶任生问道。

六锣将水一口灌下,忍不住自己又倒了一杯,“嗐,公子你还不知道那些人什么糟糕脾气。从浣家帮出来回客栈时,不知是走错道还是怎的,碰上一伙街头的地痞流氓,跟人两言不和打了起来。不过八成那伙流氓在江州为非作歹惹下不少怨恨,被弟兄们打得惨兮兮也愣是没人通报公家,倒算是幸事。”

“就这点事儿你处理到这时候?”叶任生语气中有几分诧异。

“哪儿啊,”被主子质疑了能力,六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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