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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看到了图片，对南境说，“很漂亮。”

悠悠给南境拿了些菜过来，对南境说，“南境，快吃了，菜又要凉了。”

“哦。”南境道。

“晚餐合适吗？”

南境把一块烤得特别精致又美味的羊肉叉起，放入嘴里，咀嚼，南境咽下去，说，“很好吃。这边的羊肉和牛肉都好新鲜。”她忍不住又去叉一块热辣的牛肉，悠悠说，“南境你少吃点辣的，你正在上火。回去还要拍广告呢。”

南境和她拌了两句嘴，然后红着脸在电话里说，“你吃晚饭了吗？”

“快了。今晚上有个宴会。”

“哦。”南境回。

“南南。”

“……嗯。”

电话那端的男人，从椅子上起身，他身上穿着衬衫和马甲，在落地玻璃窗上倒影出来的男人身型，胸肌饱满，宽肩窄腰、双腿修长。男人单手插兜，立在落地玻璃窗前，一只手握着手机贴在耳边，他自己也看见了落地玻璃窗上，那个接电话的男人，嘴角扬起的笑容。

和她打电话，他是愉悦的。

他说，“旅程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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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们又游览了一个著名的公园，那个公园大得厉害。之后是一处王陵、高庙，还有长滩、玉皇阁、石窟以及各种大峡谷等等。每天的行程，安排得都很合适。

每天，那人都会给南境打一个电话来，时间大概在晚饭时候，两人也说不了几句话，但是只要南境说，他就会很安静地聆听，南境偶尔也会问他一句，“今天忙吗？”

“啊……”他轻轻地说，“是有点，过两天要给自己放个假了。”

“如果放假了，下面的人，不知道多惊讶呢。”南境偶尔也这样回。

他笑，“你说得对。要让他们逐渐适应，渐渐不惊讶才是。”

“你的职业经理人都要吓死了。”

…

后来，有一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