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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差点害死,另一个被自己的儿子害得贬为庶人,从此只能粗衣布食,远离市井。
想起来,都是痛。
但是这种事,旁人也安慰不了,只能等时间抹平。
这个除夕宫宴,热闹是热闹,但众人心底也都有些唏嘘,是以皇帝一走,明显宫宴就一时冷清了许多。
约摸比以往早了小半个时辰,宫宴就散场了。
散场得早也好,江诀想回去和小妻子单独多待一会儿。
不过才散场,江丞就过来了,叫住江诀。
“太子皇兄。今年除夕宫宴结束得真早,太子皇兄回去有事吗?要是没事,臣弟倒是想去东宫一趟,不知道太子皇兄方不方便。”
江丞说着,特意看了程绾绾一眼。
程绾绾莫名。
江诀:“……你有事?”
江丞笑着点头:“太子皇兄还欠臣弟点东西,臣弟想去讨要。”
江诀:“……”
江诀完全想不起来,看着他。
江丞无奈:“太子皇兄果然不在意。之前太子皇兄命人给臣弟以箭传信时,信倒是传到了,可那箭矢也把臣弟的紫檀木桌案射了个深坑。怎么说臣弟也是为太子皇兄救了皇嫂,这紫檀木的桌案,皇兄总得赔给臣弟吧?”
江诀:“……”
程绾绾:“……”
这大除夕的,江丞拦住两人就为了说这个,就为了张紫檀木桌子?
或许两个人的表情太过一致且泄露心里的念头。
江丞摊手:“这马上就是新年了,旧年债,旧年了,太子皇兄总不会要欠到新年正月里去吧?到时正月里臣弟登门拜年,顺便讨债的话,是不是不太吉利?还是太子皇兄要当着皇嫂的面赖臣弟的账?”
江诀:“……”
程绾绾眨巴眨巴眼。
八皇子不像来要债的,像故意来讨男人嫌的。
这次数多了,程绾绾也感觉到了,八皇兄这人有意思,好像就喜欢和男人别苗头,仿佛讨男人的嫌是他人生的一大趣事。
不过往年好像其余皇子也都不会登东宫的门拜年的,今年过了,八皇子新年里要登门拜年吗?
程绾绾思绪正胡乱飘远,就听见一旁木着脸无语了半天的男人冷冰冰、硬/邦/邦地开口:“谁赖你的账。等会儿孤回去就叫人把新桌案给你送过去。”
“那便好。”江丞笑眯眯,“太子皇兄,也是紫檀木的吗?”
江诀:“……”
江诀沉口气:“是。” 江丞继续眯眯笑:“好,那就多谢太子皇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