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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天也想找殿下解释的,可是那天……那天……”
程绾绾没说下去。
那天她找来东宫,还没来得及解释,就撞见太子命人用那带着钉子的长板子,打得一个侍女血肉模糊,她当场吓晕了过去,后来再也没敢提起献舞的事。
她一说,江诀就想起来了。
那天他也未料到小太子妃突然过来,叫她撞见那血淋淋的场面,她年纪小不经事,生性又再乖顺温良不过,才被他吓得晕过去。
原来,那天她来东宫,是想跟他解释献舞的事……
江诀心下不知什么滋味,钝痛过后,又泛起一阵阵的涩意,涩得泛疼,是怜惜。
“孤知道了。”江诀握紧掌心。
程绾绾抿着唇看着他。
江诀抬手,曲指用指尖在小太子妃的唇角轻轻地点了一下。
他朝她笑一笑,很是温柔:“别抿着嘴巴,好像很害怕孤似的。孤不想被绾绾害怕。”
程绾绾怔了怔。抿着的唇慢慢松开了一点。
江诀柔声:“孤对绾绾,不曾记恨,只有怜惜。从生辰宴那天,便是。”
程绾绾默不作声,眼睛却亮了一点,眸子里微微闪动着星星点点的晶莹,看着江诀像是难以置信。
江诀深深看进她眼底,认真道:“生辰宴的献舞,不是你的错。孤的绾绾已经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努力做到最好了。”
他还记得,她像个耍赖的小孩子,无论赵氏怎么拽她、甚至掐她,她都坐在地上不肯起身。
她在程府人单势孤,无可凭借,卑懦胆小如她,虽然不敢义正言辞地拒绝,却也用她的方法,拒绝过了。
但他指她为太子妃的时候,他让若风给她披上披风的时候,她却都没有拒绝他。
想到这一点,江诀心里又忽然有种酸涩的满足。
程绾绾听他说,看着男人眼底的认真,心里突然涌起好多的委屈。
生辰宴那天的事,一直让她觉得很难堪,聂云霜直接奚落过她,还有的人虽然不曾言明,但眼中那种鄙夷,也一直深深地烙印在她心里。
她虽然卑微,但也有自尊,连她自己都憎恶那天的自己。
但是太子却对她说,她已经努力做到最好了。
程绾绾突然委屈得想哭。
江诀见她眼眶一下子湿润了,愣了下,一时间有些无措。
新婚夜那晚,小太子妃哭个不停的样子他还记得很清楚,她不是……又要一直哭了吧?
江诀赶紧弯腰,凑到小太子妃面前低声哄:“绾绾别哭。” 程绾绾抽抽了两下,看着男人紧张看着她的样子,好险把眼泪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