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之织心08(善六.北画)94(1 / 2)
“小凡走远了,可以出来了。”
画语从屋内走出,瞧了瞧远处无人的街巷,不由得叹了一声。
见不得悲,于是分离之时,只有藏起来,不去看那离别。
人与人,于一生,总要分分合合,总要离离聚聚。
难言对错,只为生活。
生活,生活,为生而活。
迷之于世,坠之于尘,只看凡梦,不语人生。
岁月还是那个岁月,人生还是那点人生。
画修拍了拍画语的肩膀,轻轻说道:“会回来的,分分合合本是常事。”
“可是……可是我的心好累,好累。就如那一句,“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人远行,家有思,思之难语,思之不言。
问亲情为何物?问丝线系何人?
远行是为生,离之亲,赚之钱。
远方就如山一般,你永远难以预料,山的那边是什么?
是山,还是海?
历经千辛,看到的是山,会怎样?
历经万苦,看到的还是山,又会怎样?
是心死,还是心碎?
是向前,还是回归?
可是不再看一眼山的那边,心会安吗?
之后,是一次又一次的心理安慰,一次又一次的心碎。
最后,看到了海,那个不大又无边际的海。
可是,人老了,不再年轻,不再有原来的那颗心了。
生在往复,路在前方,亦在身后。
“走吧,回去吧!他会回来的,我们还是要生活呢!”
“嗯,生活,生活。”
一切的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以前,两个人的世。 可是早已没了那颗心,没了那份意,没了那点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