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决定查案3(2 / 2)

刘宇向来是个骨子里透着骄傲的人。想当年高中的时候,就因为成绩不太理想而被周围的人无情嘲笑。那些刺耳的话语,如同尖锐的钉子,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

然而,他并未因此而沉沦。从高二开始,一直到高三,他简直是玩儿了命地学习。

每天最早到达教室的是他,最晚离开的也是他。无数个夜晚,当别人都已进入梦乡,他还在台灯下埋头苦读,刷题的笔从未停歇。

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他成功考入了首都大学,用实际行动狠狠地证明了自已。

如今的他,阴差阳错穿越到了古代。不说依靠自已所学的丰富知识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伟大事业,也绝对不能东躲西藏、畏畏缩缩地过完余生!

刘宇独自站在那儿,在心里暗暗说道:“从今天起,我不再是刘宇,而是刘莽。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既没有传说中的金手指,也没有显赫的身世可以依靠。有的,只是这个甘愿为了自已余生浪迹天涯的弟弟。我绝不是之前那个懦弱无能的刘莽,我是有能力改变现状的刘宇!”

看着目光无比坚定的刘莽,刘浪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意,无奈地说道:“可你如今什么都不记得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而且当下你我都已经被官府通缉,难道咱们还能大摇大摆地回去探查事情的真相吗?”

话音刚落,兄弟二人所在的小院那扇略显破旧的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面容清秀的小女孩抱着一个大大的竹篮走了进来。

她的小脸蛋红扑扑的,额头上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汗珠。

在小女孩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她手中稳稳地提着一个水桶。

兄弟二人没再针对此话题继续深入说下去,刘浪迅速迈出两步来到二女的身旁,伸出左手稳稳地接过竹篮,同时伸出右手接过水桶,然后将竹篮和水桶拿进了屋里。

刘浪缓缓从屋内踱步出来后,随即便和刘莽详细地介绍了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

原来,早在半年前,刘浪身负重伤,那时的他满心只想着逃回忠仆县。

奈何伤势过重,体力不支,最终晕倒在了忠仆县外那幽深的山林里。

所幸,生活在山脚下的姚铃和桃子母女二人恰巧路过。

心地善良的她们毫不犹豫地救下了刘浪,将他小心翼翼地带回了家中,还不辞辛劳地帮刘浪处理治疗伤口,给予了他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

待刘浪伤势痊愈之后,方才知晓姚铃的丈夫因上山打猎意外身亡,如今母女二人依靠上山采药维持生计。日子过得颇为清苦。

前些时日二女将自已救下,并为自已医治伤势,现今家里已然入不敷出。

刘浪为报答二女的救命之恩,在伤势恢复之后,便上山打猎,前往城里贩卖兽皮,挣钱回报姚铃和桃子母女。

此处位于深山幽谷之间,四周崇山峻岭环绕,林深草密,显得人烟稀少,极为隐蔽。

平日里罕有人至,官府的人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样一处所在,自然不会到此处寻找二人的踪迹。

所以刘浪救出刘莽后,便马不停蹄地带着他一路奔逃,最终来到了这个仿佛与世隔绝的地方。

刘莽听了刘浪说的话,心中满是感激。只见他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双手抱拳,身体微微前倾,躬身拜谢。

就在这时,那姚铃却突然打断了刘莽。她的脸色阴沉,目光冰冷,冷冷地回道:“受不起。桃子,陪我去给他们热些吃食。”

少女动作迅速,立马一溜烟跑到姚铃身后,紧紧跟随着母亲,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内。

刘莽望着她们的背影,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这二女对自已这般态度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自已的这个人设,如此糟糕不堪,换成是谁,恐怕都难以给自已什么好脸色瞧啊。

刘浪眉头紧皱,脸上写满了无奈,缓缓地说道:“我进屋瞧瞧。”

刘莽同样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疲惫和迷茫。他缓缓移步走到那棵歪脖子树旁,背靠着树干,身子微微下滑,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

刘莽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闪过案件的种种线索和疑点,思索着该如何才能调查清楚此案。

他的心里禁不住泛起些许无奈,自已大学念的可不是警校啊,要是当初选择的是警校,了解一些刑侦专业的知识,此刻或许就能派上用场了。

“等等!刑侦知识!”刘莽突然好似回忆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他的眼睛瞬间一亮。

大学毕业后的他回到了自已的老家,刘宇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玩儿音乐,他在老家成功组建了一个五人乐队,这五个人时常会去老爸的酒吧里尽情地玩音乐。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过去,回忆起乐队里那位担任键盘手的罗哥,其主业竟是法医。

往昔五人相聚的时候,罗哥总是兴致勃勃地喜欢和他们讲述一些稀奇古怪、充满悬疑色彩的案件。

刘宇的记忆力还算不错,此刻,他努力地在脑海中搜寻着过往的记忆,终于回忆起罗哥曾经绘声绘色地讲述过警队究竟是如何抽丝剥茧、一步步侦破那些错综复杂案件的。

“小宇,所有看似离奇的案件都存在破绽。因为尸体和案发现场总会留下线索,所以我们侦破案件的第一步,就是仔仔细细的检查尸体和案发现场,也许发现一根不起眼的头发,就是侦破案件的关键!”罗哥的话在刘莽的耳边不停环绕。

想到这里,刘莽的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起来,他紧紧地握起拳头,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知道了自已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他仿佛看到了黑暗中的一丝曙光,尽管那光芒还很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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