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45(1 / 2)

   墨香晕染,在清水中四散开来。

   沈寄时立在桌案前,笔锋一触宣纸,突然福至心灵,看向低头忙碌的桥妧枝。

   察觉到她的目光,桥妧枝面露疑惑:“怎么了?”

   “没什么。”

   沈寄时勾起一丝不被人察觉的微笑,笔锋一转,洋洋洒洒开始落墨。

   桥妧枝研墨的动作越来越慢,她目光在宣纸上停留地太久,渐渐发起呆来。

   直至尾声,沈寄时出声提醒:“女郎,画完了。”

   桥妧枝回神,连忙看向画纸,只见上面只能隐约能看出一个人行形,真要论起来,说一句惨不忍睹也不为过。

   与沈寄时的画一点都不像。

   她静了好一会儿,突然问:“郎君......不是学过作画吗?”

   “是学过。”沈寄时看到她不可置信的表情,睁着眼说瞎话:“请的是城中有名的杀猪匠,听闻那人杀猪之前做过夫子,很会画画。”

   桥妧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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