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2章1952（1 / 2）

“嗯，说的没错，生死之间，存亡之际，纵使大能，也难以一笑置之。”

说话间，莫凡身形腾空而起，直接落在了古云飞身边，一根只有小指粗细的枝丫上。

“怎么样，小子，此次入界闭关，可有什么收获？”古云飞依旧翘着二郎腿。

“哎，似乎有，又似乎没有。”

古云飞斜睨了莫凡一眼：“嘿，这叫什么话，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师父，我也说不清楚。在与魅影护法交手的瞬间，那种感觉十分玄妙，稍纵即逝。”

“算了，那就不要去多想，这世间有些事情，也需要讲究一个机缘。也许是机缘未到吧，不过既然你能有那瞬间的顿悟，就说明还是有希望的，而且是很有希望，总之，为师相信你。”

莫凡自然想得开，实际上，不想得开又能怎样呢。

他淡淡一笑：“弟子明白。其实弟子一路走来，虽颇为艰辛，但收获还是很大的，世人多斥天道不公，我倒是觉得，并非如此，所谓公与不公，不过是因果循环罢了。”

古云飞眼中带着几分赞许之色。

“嗯，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说得好，很多人埋怨命运不公，却不看自己付出多少，怨天尤人，殊不知，如此心境，非但改变不了任何事，反而会让自己的处境更加艰难。”

“小子，不怨，不恨，不嗔，不怒……方得大道啊。也许是这样，嗯，应该就是，可惜啊可惜，老夫怎么今天才想到。”

莫凡转首看向古云飞。

只觉得自己一直以来，似乎还是没能完全了解这个看上去邋遢不堪的老人家。

古云飞醉眼朦胧的与莫凡四目相对。

那微红的脸颊上洋溢着淡淡的笑意。

“小子，这头顶上的树冠枝叶繁密，虽可遮蔽风雨，却也挡了你的视线，你可以试着，再上一层，也许会不一样哦。”

“再，再上一层？”莫凡皱眉，看了眼头顶浓密的树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