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388（2 / 2）

诸葛亮的止步，让马谡有些始料未及，他险些没刹住脚，直接撞到诸葛亮的身上。

昏黄的灯光下，马谡显得有些狼狈，仿佛是初识诸葛亮时，那个稚嫩的少年。

他有些发怵地问：“先生，我是否可以问您一个问题？”

诸葛亮吁了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复，这才回应。

“问吧。”

只有两字，对于马谡来说，却好似什么天降的福音、神咒。

然而，话到嘴边，马谡却又不知该如何启齿。

“你是想问，”诸葛亮侧目看向马谡，轻轻将他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你是想问，那个让我心生妒忌的，究竟是谁。对吗？”

马谡脸色微变，似乎想要遮掩什么，又好像是在担心自己会触犯某种禁忌。

略微地纠结过后，马谡重重点了点头。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诸葛亮，眼神中既有期待，也有惶恐。

诸葛亮吐出一口浊气，而后缓将埋藏于心底的一段往事，说了出来。

“这世上，其实从没天才。若说真的有，也许，便是我的兄长吧。”

听到兄长两个字，马谡瞬间想起，昔日曾有一面之缘的诸葛瑾。

记忆里的诸葛瑾，宽宏、儒雅，像是个忠厚长者，又像是个学士、书生，却唯独不像官员。

甚至在交流时，诸葛瑾似乎还显得有些木讷，这样一个人，实在很难让人将其和天才联系到一起。

马谡的眼神，显然诸葛亮不是第一次见到了。

他轻笑了一声，而后伸手将衣袍整理了一下。

诸葛亮道：“我少年时，世道艰难，家中又有了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