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假假_分节阅读_第36节(1 / 2)

  “我倒是也想……”沈佳城额角的汗一滴一滴滴下来。

  最后是被沈佳城拉着领带结操射的,秦臻叫了他的名字:“快点,沈佳城,嗯……我……我快要……”

  只会让身上那人更加兴奋。沈佳城咬破嘴唇,忍过对方的高潮,把他射出来的精液抹在他赤裸的小腹上,又翻了个身让秦臻跪着,自己从后面继续。

  他力度没把握好,后入进得太顺,最开始顶上他生殖腔入口处那片软肉。生殖腔禁闭,似乎和平常是不太一样的触感,秦臻立刻抽身起来:“别进去,你敢进去我就……”

  “干死我,掐死我,一枪崩了我,”沈佳城摸他脸颊,低声补全他的惩罚,“我知道了。”

  往后几个小时在记忆里一片模糊。沈佳城努力控制着力度快速进出,百余下抽插之后,终于是全部射进Alpha紧致有力的后穴里。可这还不算结束。沈佳城也丝毫没有半点停止的意思,就着发红吞吐精液的穴口又插进去。

  衬衫夹被他当成性爱玩具,手指弹起又落下,啪啪地在大腿上面弹出声响,配合着操弄的阵阵水声,秦臻一条腿被他抱在怀里面操,小腹抽动,后穴敏感到顶点,酸痒难耐,不断流水,只想被插到爽快尽兴。

  沈佳城几乎难以相信眼前所见。几个小时前站得笔挺的人,高高在上的,每一个衣角都熨烫得妥帖的人,在他以为两颗心隔着千里远的时候,他竟然跪在自己身前,赤裸身体,坦诚欲望,被他操得汁水淋漓,双眼失神。

  这是他想要的吧。是他想要的吗?

  海浪拍打着舷窗,内外相同一场沉沦。

  已经是第二次了,他右手狠狠划过秦臻肿胀性器顶端,那个人又射出一点。沈佳城不放弃,里面狠狠捣着,从后面拽着秦臻的领结内射他,先是精液,在他被插到双臀抖动,腰间绷紧颤个不停时,沈佳城又伸手搂住他腰腹,自己腰间一抖,一股清液射了进去。

  “你他妈怎么敢——”秦臻似乎被烫到,迅速回身,膝盖抵住他肩膀,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沈佳城竟然一点都没动。

  啪地一声。秦臻没收着力,只间身后这人半边脸迅速泛红,连带着眼角。沈佳城勾了勾嘴角,笑里几分无奈。

  “……你傻了吗?怎么都不带躲的。”

  沈佳城这才抬起手,摸了摸自己右半边脸。有点热,还好——还好有温度。

  秦臻抬起身的时候,后穴里面涌出各种液体,淫靡不堪。秦臻走到浴室洗,结果两个人又在洗手台上做了一场。沈佳城按着他的后颈,从后面插进去,一次又一次。

  本不是他会选的姿势,可沈佳城带枪茧的手指摸过他腺体,竟然让他片刻失声。

  最后被干到小腹酸涨,秦臻昏昏沉沉,想起医生嘱咐过的,哑声说:“这必须得是最后一次了。答应我。”

  沈佳城不做言而无信之人,低声答应道:“好。”

  言罢,沈佳城低头,胸口贴住他后背。两颗心跳像打擂台一样,互相踩着鼓点。

  而他是在打一场必输的仗。沈佳城太想低头,离近点,再近一点,咬着他腺体,抵住他最脆弱那一点,一边用精液灌他,一边用嘴唇吻他。温柔的狠的都要来,信息素打架不要紧,立场相对也无所谓,他要攥紧他,占有他,损坏他,再修补他,用残存的意志和脆弱的身体来……

  ……爱他。

  抬起头,只能看到镜中自己的脸,一边泛红,一边冷白。一半真实,一半虚伪。

  这最后一次,结束得匆匆忙忙。沈佳城几乎脱力,还是秦臻清理完了自己,帮他潦草冲了冲,又把他打包丢进简陋床铺里。

  沈佳城再度睁开眼的时候仍是深夜。秦臻已经穿好昨天的衣服。他的领结刚刚被沈佳城玩儿得太脏了,实在没法再戴,而脖颈间痕迹太深,衬衫只能扣到顶。

  窗外夜色还浓,风浪仍高,外面偶有人交谈。秦臻烟瘾犯了,从沈佳城的衣服里摸出一盒烟,却没点燃,只在手里慢慢地揉着软盒。

  沈佳城撑起来身体。

  秦臻会意,把烟拿出一颗,插到他嘴里,又用手帮他点上。沈佳城才吸一口,便被呛得要把肺咳出来。

  “……别抽了。多睡会吧。”

  秦臻把烟又从他手中拿走,从床边站起身来。

  沈佳城坐起来,匆匆穿上衣服套上裤子,盯着秦臻的背影。

  一步,两步。那双手触碰到冰冷门把,向反方向拧动。

  两个字不经思索,便冲出了口:“别走。”

  秦臻松手,转过身来。他勉强笑笑,大概也猜到沈佳城想说什么:“最后一晚上了,就当是互相帮助。情况特殊,你……也不用太在意。”

  是最后一晚上,也是最后的宽容,最后的理解,最后的温柔。时至今日,沈佳城知道,自己已经把自己逼上绝路,退无可退。

  他开口,几乎是嘶哑着说:“是,都最后一天了,那我也跟你说两句心里话。”

  果然,秦臻踱步回来,站在他身前,找来烟灰缸把烟按灭,又点了点头。

  “说点以前的事吧。当年,我在军校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你。一年级的暑假,你在校门口帮我打群架,左手一拳干翻了来找我约架的人,我还想上去请你吃饭,你却匆匆忙忙地跑了,说要去赶出校门的大巴。我猜,你每年夏天都回家,因为要去看你父亲。

  “当年在学校,你最喜欢十里地,那个室外靶场。你用左手,一出手就是9.8以上。打得好了,你就在外面请人喝啤酒。你问我为什么知道你是左撇子?你在军队都用右手,哪个人事档案会写这个。我是亲眼看见你用左手打的。

  “我们的军事理论基础课,都是李学亮教官教的。教你们的时候他特别凶,但就喜欢你,还请你们过来给我们做演讲。我那节课的结业课题做的是《世界海军电子信息装备的发展现状、技术水平与革新方向》,也是受你当年课题启发吧。

  “之后为什么会跟你说支持你在军队的一些信息化管理项目,不只是因为你是我先生,而军方是我的贵人。是因为我同意你的观点。”

  秦臻看着他一句句讲话,几乎感觉自己在幻听:“你是说之前——”

  可沈佳城仍在继续:“秦臻,和你联姻不是我父亲的想法。他提议的是严一宁。是我,我点名要的你。这么些年,我也算……如愿了吧。”

  “你父亲……你什么意思?”

  “哦,还有。你的信我看过了,但我也欠你一个回应。我以我的姓名担保,永远不会起诉你,到追溯期截止,甚至到我死的那天,这个秘密会随我一起死去。”

  “别提那个字,”心底突然一阵刺痛,秦臻走进前来,步步紧逼,低头问道:“沈佳城,你什么意思。”

  “你还不明白吗?”沈佳城摊开双手,靠着墙,很突然地笑了。

  那不是他经常在沈佳城脸上看到的那种温和、沉稳且礼貌的,点到为止的笑,而是略有些狂妄,戴着孤注一掷的决绝。这笑容不属于政客沈佳城,不属于主席沈佳城,若真论起来,秦臻想到了沈燕辉去世的那个夜晚。

  属于失去了很多,且再也没有回头路的那个他。

  “沈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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