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6章 林者蕊的报应1609(1 / 2)

库州州城王府。

裴菱雪将手上已看完的育幼堂报上来的开支簿子放下,轻叹了口气道:“这育幼堂.越来越花钱了。”

随着林知皇治下育幼堂开设遍布各县,这开支也是每年都在往上提,而这又是一个单纯只能出不能入的慈善堂。

主负责育幼堂所有事务的裴菱雪每年批着这笔款项,又想到女儿在外征战哪里都要钱,狠狠的心疼了。

罗婆听得裴菱雪此叹,立即开解道:“主母勿要忧心,舒大司徒可会为殿下赚钱了。每年单就那演讲台周围的商铺租金收入,就可以覆盖育幼堂的支出了.”

“更不要说像造纸坊、木工坊、玻璃工坊之类的作坊每年产生的收入了。您只管放心做慈善事为殿下积福,这些您都不用操心。”

罗婆是会宽慰人的,单就“积福”两字,就说得裴菱雪放下了心中那丝犹豫。

林知皇在外征战,便是正义之师,也是在造杀孽,若能为她积福,舍了一点钱财去又算什么?

裴菱雪道:“我便只操心育幼堂、学武堂每日都有些忙不过来,环儿却每日要操心这许多事,也不知平日里有没有休息好。”

罗婆忙道:“殿下身边有这许多人才辅佐,总揽大局便可,怎会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主母勿要忧心。”

裴菱雪看了眼周身,见只有罗婆在,才低声道了自己这段时日所忧之事:“那温令君最近似乎趁环儿不在,在结党”

裴菱雪后面的话还未说出,罗婆便立即打断了她的话:“主母!此事不该您操心,那些大人和殿下会操心这事的!您虽乃殿下之母,但有些事也插手不得。”

裴菱雪也知道自己不通政务,听罗婆这么说,倒也听劝,结束了这个话题,但到底忧心,有些郁郁寡欢起来。

罗婆见她如此,上来给她揉肩,为了转移裴菱雪的注意力,转了话题道:“那林者蕊最近在针线房做事做的很是像样,针线房的管事娘子近日还特地来老奴这夸她了。”

裴菱娉闻言果然转了心思,细问林者蕊最近的情况,在得知她踏踏实实的在干活养自己,也不攀比惹事,满意地笑了。天籁

“看来她在鲁氏确实吃了不少苦,到了这里稍微打压一下就老实了。”

罗婆乃一品裴氏家生奴,从小就因聪慧伺候在裴五老爷身边,后又被其特地点来教导裴菱雪,活到这年岁了,自然是个有经验的婆子,于是便与裴菱雪分析道:“鲁氏有陈氏那样脑子不清楚的主母,那鲁大郎又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府里引,鲁府内宅阴私事肯定多。”

裴菱雪被罗婆按着肩,惬意地闭上眼睛听着罗婆与她八卦鲁氏与林者蕊。

罗婆见裴菱雪放松下来,眼里染上笑意,继续分析道:“那钟贱人将女儿嫁去那鲁氏烂地方,看着是去做主母的高嫁,实则就是在将女儿往火坑里推。”

“那林者蕊在鲁府后来越来越执着于那鲁相国.未尝不是觉得他会是她能脱离那深渊的救命稻草,这才死命都要抓住他.”

裴菱雪听到这里睁眼,道:“那又如何?这是钟氏与她平时不修德行该有的报应!想到他们之前在环儿幼时那般磋磨她!我就.”

罗婆见裴菱雪越说越怒,忙宽慰道:“殿下聪明着呢,藏拙着呢,哪能让他们欺负到?”

“若不是环儿从小就要自己保护自己,哪能性格如此强硬?”裴菱雪话说到此就红了眼眶。

罗婆劝道:“主母,福祸相依,殿下若性子不强硬.又岂会志在天下?”

罗婆一句志在天下,又将裴菱雪的眼泪给逼了回去:“就你会说话。”

“奴说的都是实话。”

裴菱雪破涕为笑,主仆两人又闲话了好些林知皇的种种不凡,这才让裴菱雪对林者蕊的怒火消了些。

之后裴菱雪又细问了林者蕊的情况,才知道她最近好像经常头疼,想着公爹对他们夫妻俩这些年暗下多有照拂,又疼宠林者蕊这老来女,便派了个医者去给她诊治。

哪知医者诊治回来后报:林者蕊好似患了头瘤。

头瘤乃不治之症。

裴菱雪听后挥退了医者,吩咐他每隔三日便去给林者蕊看诊一番。

该名医者退下后,裴菱雪对罗婆感慨道:“难怪老一辈人常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她都脱离了鲁氏,我也留她一条生路了,她最终还是得死.”

“还是痛苦的疼死”裴菱雪唏嘘。

罗婆也唏嘘,感叹道:“谁说不是呢?哎”

此事后,裴菱雪做起慈善事业来越发坚定,也不心疼这笔开支了。

日子又平淡忙碌的过了五日,影使带着林知皇的亲笔手书来面见裴菱雪。

裴菱雪在看过林知皇的亲笔手书后,立即去了林知皇的书房,将挂在书房书案后方墙面上的玉麟破天剑给取了下来,用木匣装了交给这名影使。

影使取了木匣刚走,温南方便派人来问裴菱雪去林知皇的书房拿了什么出去。

裴菱雪因为温南方这段时日的结党之举,对他很有些忌惮,没说实话,搪塞是将林知皇用惯了的几块墨送去了。

温南方也就是例行来问问,裴菱雪使人这么回,他也没多做怀疑,想了想写了封私信派人送去给林知皇。

裴菱雪到底对温南方这段时日的异常举动不放心,也写了封私信发给林知皇,不偏不倚的在信中写了温南方这段时日的异常之举。

裴菱雪刚将私信发出去,她也收到了一封私信,来信人是久不联系的小弟裴菱辰。

在看过裴菱辰写来的私信内容后,裴菱雪大惊失色,忙让人唤罗婆前来。 库州州城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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