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全然40(1 / 2)
“怎么,舍不得给我看一眼。”
岑易不知什么时候倚在一旁,连栖茫然偏过头,正正对上一张和岑厌完全不同的脸。
岑易眯了下眼,看清连栖的脸后,他才笑了下,轻吐出几个字:“漂亮蠢货。”
“……”连栖楞了。
他眉眼是不同于岑厌的上扬,整个人都很锐利,在面对岑厌的冷眼,他也依旧笑嘻嘻着。
“倒是品味都差不多。”他懒散极了:“一家人都爱找小情人。”
“余玉从地里爬出来都要骂你两句不争气的玩意。”
他似还想说什么,但已经没机会了。岑厌毫不留情,按住他的头砸了下去。
“……”
连栖最后是被岑厌抱进屋子的,他攀附着男人的手有些抖,是有些吓到了。岑厌摩挲着他的后颈,掌心的温度传递过去,连栖抬头看他的时候,他那双眼睛里的戾气早已散去。
只留着些许柔软。
“他自己活该。”
岑厌道。
“宝宝别怕。”
连栖没应声,只是楞楞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他轻轻问:“余玉是谁?”
岑厌压在连栖脖颈的手指蜷了下,他眼眸垂下来,不知道为什么,连栖总感觉他现在是有点悲伤的。
但再去看时,他的眼底又恢复了平静无波的模样。
“是我的母亲。”
从岑厌口中听来的消息不多,这是连栖头一次知道她的名字。
岑厌很少把一些陈年往事讲给连栖听,包括他脸上疤痕的来历,也只是简单略过了。但他只要每次一提起来,连栖都认认真真记得很清楚。
连栖抱着胳膊,支着侧脸安静望着他。
其实他们两个都不曾参与过对方的过去。
但有时又觉得,只有现在也是够的。
待在岑厌身边,他过了很长一段没有顾虑的生活。
只是连栖依旧控制不住的放空,在某些时刻,他觉得岑厌其实和他并没什么不同。
就像刻意被他搁到深处的记忆,他不会提及,也不会回忆。
岑厌大概也是有这样的记忆的。
他只要提,连栖会去听。
他不愿说,连栖也只是任由对方拥着他,靠彼此的温度暖融融。
“她是自杀的。”
没什么预兆,岑厌就突然开口了。
“在我父亲的房间里,割腕了。”
连栖瞳仁一缩。
“就在我出事后没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