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第196章 二憨,你去舔它(二合一)197(2 / 2)

时间上刚好对上,唯一的问题就在于,哪怕是林家兄弟俩,他俩到底是怎么把狼从……”戴松正说着,怀里的小二憨突然使劲扭动,挣脱了戴松的怀抱后,一骨碌跑到正在树下吃食儿的大母熊身旁,

又是蹦又是扭的,给大母熊烦的,抬手就是一巴掌,

直接给小二憨扇懵在雪地里,眨巴着小眼睛,缓了好几秒才适应过来,

继而乖巧安静地窝在一旁,撅着唇皮子,脑瓜枕在爪子上,很是“谄媚”地瞅着吃食儿的母熊,

那表情幸福的,就好像吃食儿的是它似的。

而见母熊对自身不再排斥,戴松便缓步走到跟前,蹲到二憨身旁,仔细打量着母熊身上的伤口;

大部分缝合口都已经结痂,就连肩峰的哈拉巴肉也不再流组织液,

母熊的动作比昨天流畅了很多,力量也恢复了不少,显然是彻底缓过来了,正在稳步康复。

确认母熊状态无恙,戴松心里松了口气,然后默默记下,打算回去告诉媳妇儿,让她得意得意;

毕竟顺手拿出几根头发,就救下一只五百多斤棕熊的机会可不多。

旋即又看向母熊的食物,顿时“嚯”了一声,

俨然是一只大青盖子(狍子),绝对是黑狼送来的,这黑狼真是仗义,还真帮着小二憨照顾它的大情熊!

此时,大青盖子的腔子已经被母熊吃干抹净,正扒着其后腿,大口撕扯着红肉。

几乎是自然而然地,戴松的眼睛就撇到了大青盖子后腿之间的那套枪炮弹。

他戳了戳忘情的小二憨,“二憨?二憨!”

“呼!吭?”

二憨不耐烦地昂起头,鼻嘎还歪在大母熊那边,贪婪地吸着大母熊身上的气味儿。

戴松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下小熊脑袋上的小红帽,

“你好好听我说话行不行,别有了母熊就忘了我!

不然我给你遮羞的小帽子薅掉你信不信?!

就让人母熊看看,秃了顶的小熊到底是什么个损摸样!

看它到时候还会不会稀罕你!”

二憨一下子急了,很是慌张地站起身,瞅了瞅母熊,

见后者依旧闷头干饭,对戴松说的完全没有反应,

这才悻悻然看向戴松,一本正经地坐到跟前,就差合拢双掌朝着戴松作揖而拜。

“这还差不多!”

戴松冷哼一声,转而歪过头,指了指那狍子,

“二憨,你能不能和母熊商量商量,把那狍子的枪炮蛋,给我?”

二憨眨眨眼睛,鼻嘎歪了歪,然后打了个大大地喷嚏,直接趴雪地上了,那意思就好像在说,

你还不如直接让俺去死呢。

戴松咬咬牙,

“两斤炸馒头片!”

“噗噜噜~”二憨提不起一点兴趣。

两斤炸馒头片儿又不稀罕,稀罕的是涂满了……

“两斤都是撒上红糖的!”

“吼!”二憨来劲了,嗷嚎了一嗓子,从雪地里爬起,抖擞了浑身毛发,贱巴嗖嗖地凑到母熊身旁,呼呼个不停。

看样子应该是在讨好,想蹭吃蹭喝。

加油啊二憨!委屈你了!

要是真能讨来,别说两斤撒红白的炸馒头片,就算是两斤糖,我也(让戴柏)给你整来。

戴松心里嘀咕着,双手情不自禁紧握,

正当他以为二憨要挨揍的时候,就见大母熊竟主动起身,让出了身下的青盖子,并朝二憨昂了昂头。

二憨欣喜,亲昵地在母熊下巴蹭了蹭,转而看向戴松,

“吼!吼!”

成了!快来!

“二憨,你确定我去割肉,母熊不能干我吧?”戴松既欣喜又忐忑。

毕竟就算他再怎么小心,也做不到一边割肉,一边准备着开枪啊。

而且二憨就算有心帮他,面对一只受了伤正处于恢复期的母熊,多半也是无力反击,随随便便就会被车翻。

“呼~~”

二憨迟疑了一下,小眼睛滴溜溜转了转,旋即扭头,看向大母熊,一边用爪儿扒拉着青盖子小腹那根家伙事儿,一边朝着戴松歪头。

母熊看了看戴松,“噗”得喷口鼻息,干脆一扭头,摇摇晃晃地走到树边,贴着树干,酷嗤酷嗤蹭起痒来。

伤口愈合,新肉生长,这种痒,由内而外,难以忍受。

“二憨,拦着点儿母熊,别让它蹭树,伤口好不容易长好,别蹭开线了!”

“吼!吼!”

二憨小尾巴翘了翘,显然是听懂了,

三两步跑到母熊身旁,旋即又麻爪了,不知接下来该咋整,手足无措地人立起来,忙朝着戴松吼吼。

戴松正喜滋滋地割肉;

这大青盖子被母熊捂的半解冻,侵刀锋锐,

切割过去虽然没有后世那种热刀切黄油的顺畅感,但也差不了多少。

而二憨冷不丁这么一嗓子,差点让他将狍子“丁”一刀两段,

“又咋地啦?”

戴松扭过头,正好看见立在母熊身旁,抱着爪爪傻不拉几的小二憨,顿时觉得好笑,

“叫你二憨,你是真憨啊,拦不住它是吧?

那好办啊!你给它舔舔啊!

它不就是伤口痒么~

你给它舔舒服了,慢慢地解了痒,它自然不蹭树了呀!”

“呼!吼!!”

二憨小眼睛陡然一亮,还是你有高招!

旋即说干就干,立马趴在大母熊屁股上,一晃一晃地舔起母熊背上的伤口。

后者顿时就会错意了,这时候来事儿,不是乘熊之危么!

可刚抬起脚,结果又停在空中,可能是想起二憨对它的好了,这一脚终究没踹在二憨身上,

但大母熊也立马坐了起来,换了个姿势,继续蹭树。

这一蹭,算坏了事儿了。

后背的哈拉巴肉伤的最重,几乎如同花瓣一样炸开,又被缝上,

这才过了几天,刚要长新肉,全凭一层薄薄的结痂粘连着,哪里经得住折腾?

一蹭,直接就把伤口又蹭流血了,树干上顿时留下一片血迹,

而母熊也惨嚎出声,立马侧卧着,扭着脖子,想舔舐身后的伤口。

结果自然是没有办法。

而小二憨也是急的不行,围着母熊上蹿下跳了两圈儿,才想到找戴松帮忙,

后者早就发现了情况,但为了安全起见,包好枪炮弹后,就一直蹲在原地观察,

等到二憨急吼吼地冲到跟前,咬着他衣袖,拖着他就往母熊身旁拽时,他才踉踉跄跄地来到母熊身旁。

一看母熊肩峰,鲜血正如同小溪般成股流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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