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第123章 老狗与老六124(2 / 2)

叫鞭吧,不配,但吃了又有不错的效果,简单来说就是,溜直。

外加小小的怪可爱,和孩子玩的哨子很像,便取了哨这个字代指。

戴柏明白戴松什么意思了,原本欣喜的面容立马垮了下来。“松子,我当你有啥高招呢,原来还是补枪补子弹,可这么小一个哨儿,也不顶事儿啊!”

“怎么会不顶事儿呢,这么个小玩意儿,整出这么多狍子胎,你还嫌它不顶事儿?”

“那我也不是狍子啊,狍子一年也就霍霍那么一段时间吧,哪有我这样,天天被霍霍的啊!”

“那你争点气,中标不就行了!能歇好几个月的呢!要是乐意,歇十个月都行!”

戴柏眨眨眼,觉得好像是这么个道理,旋即一握拳,

“嘿!行!拼了,我这就去小卖部弄两斤酒泡上!”

戴松点点头,然后突然拉住戴柏,小声道,

“哥,你和嫂子说,这几天休息,缓缓,天天整,子弹质量也跟不上啊!正好,狍子哨泡上以后,你就让嫂子等酒泡好吧,在那之前,你好好休息。”

“松啊!”戴柏握紧戴松手往小卖部走,“啥也不多说了!我孩子出来以后!先教他喊声叔!”

外头明月高悬,万里无云。

远在边境,黑江表面被月光映照的宛若银镜。

周围残留的少许味道证明昨晚有狼群从此经过,狼王呜吠一声,周围群狼后退,而它则独自上前,小心翼翼踏上了冰面……

与此同时。

刘老六开着他那辆摩托在压实的雪沟里往屯里开,今天不知怎么了,他常去的饺皮店尽然不营业,在镇上一连晃荡了好几条巷子,一个看重的都没有,各个都是王土豆子媳妇儿那个量级,那游泳圈儿,那褶儿,让他怎么够得着?!

为了方便在雪地里穿行,侉子他暂时拆了,借着卤素灯昏黄的光亮,他一路“弯弯绕绕”到了屯口。

可就在此时,前方突然出现了好多双幽绿的眼睛!

狼!

刘老六心中大惊,下意识猛拧了下油门和喇叭。

“叭”的一下子,车轮顿时打滑,旋即低速倒车,他整个人重重摔在雪地上,左手手腕一下就折成了7字形,顿时麻木。

手虽然麻了感觉不到疼,但他的波棱盖,胯胯轴还有肩背都摔的不轻。

也不知道是不是磕到了脑瓜子,刘老六此刻仅是连挣扎着站起来都做不到,稍微一站直,那便是天旋地转,两眼冒星,比喝醉了都想吐。

“啊呦!!!救命!”

看着滑出去的摩托,刘老六扯开了嗓子嚎叫。

这里离屯也就五十米不到,家门口翻车,也太特么背了。

只能希望有人听见呼喊,能及时过来救他。

而在那之前。

他匍匐到车边,将已经磕扁、正噗噗噗发着屁音的排气管拧下来放在怀里,边狂捏喇叭边大声呼救。

屯口。

累的够呛的老狗本在酣睡,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了一声缥缈的喇叭声。

它猛地从窝里出来,院里空空荡荡。

可正当它以为自己听错了的时候,呼啸而过的风中再次夹杂了规律的喇叭声还有还几股复杂陌生,及其危险的气味,甚至还有刘老六的呼救声!

“沃~欧欧欧!”老狗仰脖,用沙哑的声音狂吠,旋即竖起耳朵倾听。

奈何它这边是逆风,声音完全传不到刘老六那边。

风中夹杂的声音不变。

老狗急了,呜哇吼叫着,狠力拉扯脖子里的绳子。

奈何刘老六给它用的是多股牛筋绳,弹性好的很,任凭老狗怎么折腾,这绳子一点损伤都不带有的。

“呜!!”

老狗发狠,张开嘴用后槽仅剩的几颗烂牙撕拽起牛筋绳,

它的年纪很大了,牙根早就松动,哪里咬的断这种绳子?不仅没咬断,嚼吧两下,还折损了一边槽牙,老狗吃痛,松口的时候更是被回弹的牛筋绳弹到了鼻子,痛的它浑身打颤,黄的黑的流了一地。

风依旧在刮,其中的声音越来越急促。

刘老六的处境肯定是愈发危险,老狗心急如焚,却只能在院子里上窜下跳。

“妈的!叫什么!再叫药死你!”隔壁屋传来了郭祖生的叫骂。

老狗不予理会,转着转着,它脑壳里突然灵光一闪,旋即在雪地里刨了下爪子,朝着狗窝侧面的玻璃猛地撞去。

哐嚓!

狗头创碎了玻璃。

看到好多碎渣被固定钉牢牢卡在窗框上,老狗呼了口气,奋力一跃。

“嗷嗷嘤嘤嘤嘤!”

它虽从遍布尖锐玻璃渣的窗洞里穿过,腰肋却中了一扎,玻璃卡在肋间,稍微动一下就疼的它浑身哆嗦。

但听到刘老六呼救的声音,它顾不上腰间扎着的碎玻璃,更不管牙龈的剧痛,衔住了那根该死的牛筋绳使劲在窗框上摩擦。

“呜!呜!!”

一下,两下……

绳子磨得它牙龈粉碎,身下破棉絮都染上鲜血。啪的一声响,牛筋绳终于断裂。

“汪!”

老狗惊喜,撒丫冲出屯子,可遥遥见到那只只饿狼,它便两股颤颤,毫不犹豫地夹着尾巴逃窜回来,沿着屯里大路小道,放声嚎叫。

老狗的吠叫很好辨认,沙哑低沉,一声比一声矮,就好像喊着喊着没气儿了,续不上来一样。

戴松戴柏一人拎着一壶酒,有说有笑往家溜达,远远的就听见它的叫唤声,然后看见拖着半拉绳儿的狗朝着他们奔来。

那狗边冲边吠,好不凶残。

戴柏往前一步,将戴松护在身后,做出捡石头欲咂的样子。

按理说大部分狗见此都要跑了,可唯独这狗,还是闷头前冲。

“嘿!这倒霉玩意儿!诶!松子,这不老刘家的么,你记得么,你小时候差点被它咬掉小鸡子呢!哈哈哈,嘿!我说!再狗叫我给你逼炖了!”

戴松满头黑线,但看着那冲到跟前,不顾伤势狂晃尾巴的老狗,他脸色一变,

“不对,哥!这狗有情况!你看它身上有伤!而且它的叫得很急,我回来的时候还见它在窝里和小母狗趴赛呢,这会突然这样,里头有事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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